跑出去关上大门,直接上炕打开炕柜。入眼的就是叠的整整齐齐的棉衣,摸摸料子还特别软和,花色也好看。
上面两个抽屉打开竟然有好几瓶雪花膏,蛤蜊油。
“哼,有几个脸让你涂呀,我一瓶没有,你倒好有好几瓶。”
葛荟荟每一瓶都打开闻闻,香,真香。摸摸自己粗糙的脸,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跑回自己房里。
翻来覆去也没一个瓶子能用,没办法撕下来一块油纸跑去把诸妺的每一瓶雪花膏都给挖出来一坨,还把瓶子在炕上磕磕,尽量让里面被挖的不明显。
“以后有机会我就来挖,我再也不缺雪花膏用了。”
收好雪花膏,又转战炕箱,里面被子褥子,床单被罩一堆,还有好看的毛衣,大衣,一看就是买的成衣。
“真是有钱,我一辈子也没穿过成衣。”
提到钱,葛荟荟眼珠子又转了转。诸妺生病走的急,说不定还有藏起来的钱没拿走。
四口箱子柜子又来一次大清扫,一毛钱也没找到。看到床铺时把整个铺盖都给翻了个遍,只在枕头下面找到诸妺戴的手表。
葛荟荟稀罕的拿着手表翻来覆去的看,又戴在自己手腕上臭美半天。
心里一直在做抗争,如果把这个表藏起来,就算自己戴不成也能到黑市给卖了。
犹豫再三,也没挡住心里的贪念。把箱子床铺重新规整一遍,跑回自己屋里用油纸包住手表藏了起来。
脸上止不住的又兴奋又紧张,这个手表在黑市怎么不得卖一百块钱。这样自己也能扯点布做一身新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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