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马上有人去调整视角,果然镜子上的红布已经被掀开了,至于萤火虫随着久一诺的昏迷失去控制,此刻正满屋子乱飞着。
【千钧一发啊!】
【久一诺为什么不早点放出萤火虫啊?只要把夕从镜子里面弄出来,完全就不用受那么重的伤啊。】
【你说的可真轻松。麻烦你代入想想,久一诺可是被人拖进来的,能反抗就不错了,哪还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环境看有没有镜子?】
【就算有这个精力,你能一下子想到用萤火虫掀开红布吗?再退一步,就算你想到了,萤火虫是需要去控制的,一边和别人打架一边分神控制萤火虫,是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还记得神圣药水吗?院长可是不是傻子,他在有意阻止久一诺使用道具,如果不是最后的轻敌大意,怕是萤火虫的出现,真的是给久一诺送葬了。】
“姐姐放心睡吧,没事了。”夕心疼的抱了抱了怀中的小女孩,但是又不敢抱得太紧,生怕再弄疼她。
院长的手臂已经恢复,但是他却没有选择进攻,而是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因为他从这个男人身上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咽了一下口水,犹豫着要不要逃跑。
而此时,夕终于也舍得抬头看向院长,目光阴沉,仿佛有毒蛇隐藏其中一样。
他轻轻的将久一诺放在旁边,一张小床凭空出现,被子特别自觉的盖上,地上的血迹也瞬间消失。
他站起来扯了扯领带,语气不善:“想好怎么死了吗?”
他现在真的非常生气,迫切需要发泄一下,而面前的院长就是最好的发泄目标。
他拥抱时都不敢抱太紧,生怕弄疼姐姐,结果他的宝贝居然被这个渣渣打伤了,甚至再晚一点,姐姐可能死在他面前。
光是想想,都杀人了。
院长扭头就跑,但是下一刻却是一声枪响,他的右脚被上面打中,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似乎想到什么,根本不敢停下脚步。
但是就像他预料中的一样,第二声枪响,他的另一只脚也被打中。
他直接跪倒了地上,仿佛在衷心祈求原谅。
他惊恐的回头去看,夕脸上还带着堪称温柔的笑意,瞳孔仿佛浸满星光一般璀璨夺目,他浅色的薄唇张开,明明看起来漂亮又无害却给人一种毒蛇露出獠牙的错觉:“你就是这样打姐姐的吧?”
他手中并没有手枪,只是用手指比作手枪的形状,但是他的右手手指正在冒出白烟,似乎刚刚射出过子弹一样。
眼看着夕越靠越近,院长心中的不安和惶恐到了极致,双腿刚刚恢复,他就没有任何犹豫撒腿就跑,仿佛遇到蛇的小白兔。
但是他那臃肿的体型那怕套出白色西装也伪装不成白兔,反而在他后面不紧不慢走着,仿佛散步一样的夕更像是无害又可爱的白兔。
他刚刚跑出一步,又是一声枪响,遭罪的正是他的右脚,不等他迈出第二步,左脚剧痛使得他跌倒在地。
夕在院长面前蹲下,白色的手套快速织成覆盖了他的手。
夕揪着院长的头发将他提起来:“跑啊,接着跑啊。我看你不是挺能跑的吗?”
院长听着这些再耳熟不过的话,瞳孔剧烈收缩,心中的惶恐和不安放大到了极致。
偏偏毒蛇不会因为猎物恐惧而有任何手软,这一切只会让其更加兴奋。
夕用难过的口吻说着惋惜的话,仿佛非常同情眼前的院长:“本来准备放过你,结果你偏偏自己撞上来,就别怪我无情了。”
他说着,拖着院长就往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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