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眠溜达了一圈,回到了阎涵韵的营帐。这时里面就只剩下阎涵韵一个人在收拾着桌子,正准备摆放折叠床什么的,似乎是准备睡觉了。
顾南眠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懒懒散散地问道:“冥皇陛下叫我过来干嘛?”
虽然说冥皇的修为怎么应该也有圣境,但她刚才连中央鬼帝的一道虚影都打不过,说明实力应该被大大地封印了,所以顾南眠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阎涵韵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好像随口问了一句道:“你应该刚死不久吧?”
顾南眠点了点头,要不是他刚才过奈何桥之前和系统绑定了,现在还有没有他这号人都不知道了。他问道:“陛下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阎涵韵嫣然一笑,“不过以后私下里还是别叫什么陛下陛下的了,这都是在公共场合必须做的一些表面功夫罢了。”
“那涵韵小姐姐,你在好奇什么呢?”顾南眠不解地问道,他这种不喝孟婆汤就能悄悄地从奈何桥来到地府的生灵,虽然少见,但也不至于能让活得也不算短的冥皇好奇。
“小姐姐,听起来还不错。”阎涵韵喃喃自语了一会。听到顾南眠发问,她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回答道:“一个刚刚才来到地府的生灵,在地府复活,还能够击杀中央鬼帝的虚影?”
“虽然说中央鬼帝这两年好女色好得厉害,身体是有些不好。但他的虚影,也没有弱到你这种修为能杀的地步。”阎涵韵接着说道,同时一步一步地向顾南眠走了过来。
顾南眠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所以小姐姐想说什么?”
阎涵韵走到顾南眠身前,身体没有预兆地向前倾去,一只手撑住了顾南眠身后的帐篷。顾南眠不敢向前抱住阎涵韵,身体只好向后倒去,直到脑袋撞在背后的帐篷上。
顾南眠被逼得直视着阎涵韵,少女脸上挂着邪魅而得意的美艳笑容,丝毫没有像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来的颓然,笑眯眯地问道:“所以你身上有什么秘密呢?”
“是功法,亦或是系统?”这句话,让顾南眠瞬间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对每个拥有系统的生灵来说,系统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也是他们最大的秘密。
一旦他们拥有系统的事情被所处位面的一些下流无耻、实力却又比他们强的人知道,遇到的就是生不如死的打击。所以每一个宿主都对自己系统的事情守口如瓶。
门口似乎有人打开了营账的门,看到貌似他们的冥皇,不,就是冥皇陛下她在壁咚那个帅气的小哥哥的时候,愣了愣,随即很识趣地退了出去:“陛下恕罪,走错营账了。”
顾南眠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思索着应该怎么回复阎涵韵的问话比较不露痕迹。
“好了,看你一副紧张的样子,脑袋上都是冷汗,”阎涵韵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本皇又不是没看过网络小说,那些爽文不就是这样的吗?”
顾南眠如释重负,但接下来却看见阎涵韵突然凑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这今天你救了本皇,本皇给你奖励了。”
顾南眠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被阎涵韵玩了一把。顾南眠也没有多想,就为了报复一下阎涵韵,脑袋往前凑去。
本来顾南眠是想蹭一下阎涵韵的那两只酥软的玉兔的。但谁知道顾南眠站的比较高,竟然直接吻上了阎涵韵的嘴唇。
“陛下,”孟凌薇的声音传来,还隐隐有脚步声传进顾南眠耳中,“没什么事我就进来了?”
听到孟凌薇的声音,阎涵韵的脑袋瞬间清明了几分。情急之下,她想推开顾南眠,结果顾南眠的手还不太安分地环在了她的腰间,气得她没有办法。
“诶,你们在干嘛?”孟凌薇撩开帐门,看到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如梦初醒,惊讶地道:“你们在干嘛?”
孟凌薇连忙拿手捂住了眼睛,但目光还是有些羞愤地从指缝中透出:“你们大白天的在干什么啊!”
阎涵韵在身后挥了挥手,这种尴尬的时刻,她可不希望有人全程围观着。孟凌薇心领神会,一秒都不想多待地闪了岀去。
阎涵韵俏脸红得滴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顾南眠,好像在用目光问他:你亲够了没有,够了就把本皇放开!
顾南眠是因为建筑坍塌而死的,虽然当年他住进去的时候还找过专业的建筑师来坚定房子的情况,但他还是是在了一地乱石之中。
那栋楼塌陷的时候,顾南眠也只有十八岁。在上学的这十二年里,他一直是一个勤学好问、遵规守纪的好宝宝,就连女生的手都没有摸过。
所以当阎涵韵贴上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在阎涵韵身上吃了一把豆腐。阎涵韵如果不是实力被封印着,现在死在这的可能就是顾南眠了。
可耻可恨可恶!
阎涵韵奋力一把把顾南眠推开了。顾南眠豆腐也吃饱了,立马一个闪身闪出了阎涵韵的营账。等到阎涵韵追出来,已经找不到人了。
阎涵韵站在营账的门口,羞愤地跺了跺脚,这种人渣,亲完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胡思乱想了一会后,阎涵韵也没有心情干什么事情了,回到营账了就休息了下来。
刚才几个在阎涵韵营账周围巡逻的阴兵面面相觑,一时竟是不知道要干什么好。试问在这偌大的地府之中,谁能见到冥皇这副小女子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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