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隆帝也不着急,苏合全送上茶盏,他喝了一口,又放到苏合全手里,等着台下两女子哭完,待她们的啜泣声几乎消失时,才重新开口:“然后呢?”
“然后...可能,海大人实在生猛,民女也曾用手反抗,但是后来反抗着也失去了力气、没了意识,再醒来时,身上一丝不挂,而海大人已没了踪影。”千娇这段话说得很缓慢,生怕讲错了什么。
“关键是...”皇帝起身,“证据呢?”
千娇见皇帝动了身,感到更加紧张,“民女知道海大人胸前有一黑斑,他脱衣时露出的。此外还有人证,不知证人是否愿意作证,又是否敢于作证。”
“谁?”
“扬州知府储大人,次日是他安抚我姐妹二人,叫我们先不要声张,先休息半日,再赶上舞团。”
“当时为何不报官?”
“陛下,民女一届舞女,海协同是储大人的客,也是储大人的同僚,当时民女怎敢忤逆储大人的意思,叫储大人为难,叫海协同难堪?”
“所以现在就敢么?”
“因为有陛下在,民女相信陛下愿为我姐妹二人做主申冤。”
皇帝没有发声,只是细细思忖了一下。他看着千娇,听她失了身之后,此前看到她雪肤的刹那情欲消失殆尽,只觉此女子甚脏,自然不会去考虑谁害得沦落至此。至于海黎,殿前进献时,看着倒像正人君子,若是千娇所言都为真话,想来不过是一酒后狂徒尔。再看看旁边的百媚,能够逃脱,保全了女子的名节,话又不多,如此含蓄,有江南女子的风范,还有,其中的风情,倒适合留在宫中的舞乐坊。
“此事...”皇帝顿了顿,“朕会查一查,朕现在想问问,你身上的舞服,可是冰丝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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