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胡思乱想起来,像是假装想很多事情从而让自己忽略一些东西,良久她嘴皮子动了一下,“秦晟…”像是念叨了一句又好像没有。
次日傍晚到了站点苏清下了车。从茫茫人海中眺望远方,徽山隐藏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其中有一道香火直冲天际。
苏清目标明确,奔着徽山走一步不停留,徽山在徽山市,从徽山市到徽山有一段距离,她只想尽快走到。
走出火车站闹市,正想着在市里找找便宜的马车或者这个时代有的交通工具,冷不伶仃进入一个视野的盲区,苏清突然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套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清心里揣着恐慌拼命叫喊。
“闭嘴!”套麻袋的大汉拎着麻袋往地上摔了一下。
“嘭”的一声闷响摔的很重,苏清摔蒙了,意识好像被摔飞了出去。
大汉趁着这个时候扛着麻袋就走,轻车熟路专挑偏僻无人的地方出了市区,等他窜入省道旁的小道后肆无忌惮起来,任凭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苏清说什么,他只狞笑着掐她拧她。
掐的疼狠了苏清学乖了,她觉得身上肯定青一块紫一块。怎么办,苏清沉默起来心如死灰,近在咫尺的徽山现在像是远在了天边。
走了许久,直到前面出现另一个人的声音。
“货色怎么样?”
陌生的声音响起,大汉似乎到了地方将苏清随手扔了过去。
又是“嘭”的一声,苏清像破麻袋一样被扔到了硬的板子上,疼的她嘶的抽了一口冷气,这是真不拿她当人看啊。之前摔地那一下,脑袋上鼓个大包现在耳边还嗡嗡作响呢。
“长得好看像是学生,我盯她好久了,一个人从火车站出来的。走吧,能卖个好价钱。”大汉说着跟那人驾着车,马蹄声响起拉着苏清离开了。
苏清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卖给谁,料想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逃走的机会,如果没有,她算是完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这么久还没到。我想上茅房,憋不住了,能不能让我上个茅房再走。”路上走了许久,苏清想要逃走想了很多种办法后试着开口。
“哼,别想耍花招,只要你自己不嫌弃,拉里面尿里面随你。”大汉冷笑着哼了一声,见过耍花招的多了,并不相信苏清。为了少生点事端避开人,他们绕了些路。
“两位大哥,我是去徽山探亲,太一道你们知道吧?我是太一道掌门弟子秦晟的家里人。太一道悬壶济世,老百姓都敬重他,他说我来徽山遇到事报出他的名号,别人不会为难我的。两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见上一个对策不好用,苏清再次拿出了一个怀柔政策。
“你是太一道道长的家里人?”大汉没说什么,另一个人率先开口了。
“是的,现在混战这么凶,我是来投奔的。”苏清见他问了,赶紧继续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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