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将这些说与我听。”赵琼意识到宣纸上已晕染上墨汁的时候已经晚了。
赵琼吹了吹宣纸上沾染着的墨迹,“这些已经与我无关了,他们会有自己的生活。”
“切。”周允弈白了白眼,“我听闻的都是女子口是心非,如今为何是轮到你了,我知道你想知道她的近况,你想见她,碍于身份,碍于规矩,你不得不在这里。”
“我从罗清那儿都听说了,你这家伙每天都醉的不成样子。”周允弈敲了敲桌子,“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了!也不至于这样就把自己折磨地不成样子。”
“哪里折磨。”赵琼低眸轻笑,“你看我想被折磨的样子吗?若是被折磨地不成样子,哪里还有有着闲工夫写字呢?”
“你啊你,真是死鸭子嘴硬!”周允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赵琼,“刚刚我都看到了,你看了师父的画像许久,怕是时间再长一些,某个叫赵琼的人估计就要哭出声来吧。”
“去你的。”赵琼用左手摆了摆,“我可是……”
“我可是风度翩翩虞诚王。”没等赵琼说完,周允弈便接了上去,“别在用这些话安慰别人了,唬他们倒是可以,但唬不到我。”
“你竟也知道。”赵琼低垂着眸子,笑了笑,“就连你也知道。”
“你这家伙,你以为我认识你这么多年都是白认识了吗?”周允弈烦躁地挠了挠头,“每次情况紧急的时候,你都会说这句话,细心点,便就会发现。”
“你到也算是个懂我的人。”赵琼停下了笔放于一旁,走到周允弈的身旁,喊了一声,“今日便不与你说闹了,走,喝酒去。”
“不与我说闹了?我看是已经说闹过了吧。”周允弈起身,抬脚朝着门口走去,“请我喝酒,必须得拿出王府中珍藏的好酒才行。”
“那是当然了。”赵琼笑了笑便随着周允弈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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