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除了墨,其余秦军将士也是带着些遗憾的神色。
对此。
墨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心里并不认可悸等人的想法,但他也清楚着悸等人为何会有着这样的想法。
毕竟这也是因为秦国的制度,秦人都以斩首立功为荣,加上斩敌也是他们晋升最快的途径。
他不认可,但也没有进行反驳。
而他心里也是感到有些奇怪,如今他们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早就已经远离了秦军大营,按照往常执行侦查任务的遭遇,不应该看不到赵军探子的踪迹,就算双方不交战,遇到就退,那也应该有着赵军探子在附近活动才对。
现在不单单是他们这里没有看到赵军探子的踪迹,连其余方向的队伍,也同样没有遇到赵军的探子,这就有些奇怪了。
毕竟他们这些侦查部队以什分散开来侦查,但还是相互照应着,能够随时策应或者支援的。
墨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想,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起码没有遇到赵军探子,那今日他们便不用战斗,能够安稳的执行侦查任务,安全的赶回秦军大营,在他看来,这可是一件好事。
战斗,那可是要死人的。
他并不想杀人,可如今秦国与赵国开战,他可是一名秦军,与赵军交战,他若不杀人,那他便会被杀,想要保住自身,还有悸的性命,那他只能挥出手中的剑。
在军中两年。
墨清楚的知道,在战场上可没有仁慈可言,更不需要有着慈悲之心,那样只会害死自己,害人害己,他可没有忘记,悸左眼处的伤疤是如何得来的,再深一点,整个左眼就费了,更为严重的,还可能会危及到性命。
他可不想再次看到那样的情况出现。
正在墨在想着事情时。
“报,前方两里地处有着两支队伍与赵军交战中,还发出了求援信号!”一名被派到前方探路的将士,纵马飞奔回来汇报道。
悸听到那名将士的汇报,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安排,而是看向了墨。
跟随着的其余秦军将士也是看向墨,他们都知道悸和墨的关系,一旦发生情况,都是由墨来拿主意,相当于他们这支队伍中的智囊、军师型的人,而墨每次的安排都十分的好,没有遇到太多的危险,相比起来,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粗,字都不认识几个,还是十分信任着墨的。
最关键的是墨并不会贪图他们的功劳。
在众人的目光下。
墨想了一会,道:“什长,由我带五人先行前往,你带着剩下的人在后方策应,分开行进!”
不知道为何,他听到那名将士的汇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到有着什么的问题,加上知道友军与敌军交战,还发出了求援信号,他们不可能不去搭救,一旦被发现,那他们这一支队伍都会出问题。
便按照着往常遇敌的情况,做出了安排。
如今在执行任务期间,他也并没有喊悸为兄长,而是喊其的职位,毕竟这可不是平时,还是得遵守着军中制度。
“好,便按照墨的安排进行!”悸没有犹豫便决定了下来。
其余将士也没有任何的意见,而墨的安排也跟以往没有着区别,他们都清楚着,墨让他们分开而行,那就是为了防止有着变故,以防万一。
况且,友军已经发出了求援信号,那附近看到的队伍,都会赶过去,但这也会让赵军派出来的队伍集结。
至于双方集结后,是打上一场,不分胜负就各自退去,还是进行死斗,那就不是他们所能够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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