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在这方面都又一些莫名其妙的攀比心态。
“是我用词错误,”巫泠鸢十分敷衍地笑着说,“oh,我亲爱的大家伙,还要不要一起洗澡呢?”
男人:……
“不洗吗?”巫泠鸢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不洗算了。”
“洗,当然要洗。”男人迈着大步走过去,搂住巫泠鸢的腰,半抱着把人推进浴室,压在冰冷的瓷砖上。
巫泠鸢怕反抗会伤着肚子,以不变应万变,直接掐住了男人的喉结,“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我又不是封上将,自然没学过那些取悦女人的手段。”男人也不介意被她捏着大动脉,一手抵在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胸前,一手搂着她的腰,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坏笑。
这对巫泠鸢来说是一个压迫性十足的姿势,会威胁到肚子里的宝宝。
“我数一二三,一起放手怎么样?”巫泠鸢问。
男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放肆,“宝贝儿,你好像搞不清楚是谁在制定游戏规则。”
巫泠鸢挑眉:“什么意思?”
男人搂紧她的腰,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小腹,“我要让这个小东西消失轻而易举,你呢?舍得掐死我吗?”
他要是死了,封廷寒也就不复存在了。
尽管巫泠鸢一直在男人面前表现得不在意封廷寒的死活,但是有些感情就算不用嘴巴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男人就是仗着自己不敢伤封廷寒,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巫泠鸢沉默片刻后,露出灿烂的笑容,“春宵苦短,说这些打打杀杀的干什么?”
葱白的指尖顺着男人的衣领探进去,巫泠鸢撩开男人的衣领,“洗鸳鸯浴不好吗?”
男人呼吸渐渐粗重,忍不住抓住女人的小手,“这么会勾人,封上将能满足你吗?”
巫泠鸢强忍着把男人一把掐死的冲动,“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她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像给青蛙剐皮一样,干净利落地剐掉了男人的睡袍。
大片白皙的皮肤映入眼帘,露出封廷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巫泠鸢不是第一次瞧见,每一处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她老公如假包换的身体,却住进了奇奇怪怪的灵魂。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巫泠鸢罕见的愣神了半秒。
男人被她看光了也不恼怒,反而是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对地看到的满意吗?”
巫泠鸢不是想看她的身材,而是……
“别动!”巫泠鸢抓住他右胳膊,仔细查看,和她想象中不同,那个地方干干净净,并没有幽灵花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
巫泠鸢所有的猜想都毁于一旦,整个人站在原地有些迷茫。
男人轻抚着她的脸颊,突然将她抵在洗手台上。
“你……”
巫泠鸢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突然一手掌控着她的腰,低头狠狠地咬上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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