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开始反思了,她的心里在忐忑不安,古磊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她很痛苦,她感到自己的命运是何等悲惨,她这辈子为什么会这样的有爱无份呢,她为什么就这样走进了一条爱情的死胡同呢。
翠兰经过两天两夜的左思右想,反复斟酌之后,她感到自己如果是真正爱古磊的话就不应该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和忧愁。最后,她自己不能不作出最痛苦的快定。她打电话告诉了古磊,她们同意做人流。
古磊带着她到上海市比较偏避的医院妇产科作人流。他俩进了医院挂了妇产科的号,妇产科医师为她作了相关的检查后确定可以作人流,古磊也以丈夫的身份在上面签了字。
手术排队还未到号,翠兰说去趟洗手间,古磊坐在手术室门前边的木椅上,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医生叫号了,古磊见翠兰还未从卫生间出来,他感到有点奇怪,便问一个刚从卫生间出的女子,女子说,卫生间无任何人。
古磊感到有点奇怪,他起身四处寻找翠兰。他刚走出医院门外便看见翠兰站在一颗树下流眼泪。他走过去对她说,已经叫号了,翠兰哭着说了声,“不想做了”,说完大哭起来。此时的古磊非常的惊愕与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只有对她说,好吧,不哭了,不做就不做。古磊立即去退掉了人流的有关手续。
回来之后,他俩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过了一个多小时。古磊心中非常难过,但是缩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他到外面买了翠兰喜欢吃的中餐和一些另食回来。
翠兰突然说出这样一句,“准备结婚”。古磊大吃一惊地问,“和谁结婚”。翠兰说:“同永生”。古磊说,如果同永生结婚更应该把孩子做掉。
翠兰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古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同永生结婚的目的就是要把孩子生下来,她想让永生背这个黑锅。古磊坚决不同意她这样做,他说,他如果同意这样做,他还是一个男人吗,他怎么可以做这样没人性的事情呢。
翠兰想出这样的办法也是出于无可奈何,因为她太想生下这个孩子了。她也明白,她这样做对不起永生,也是对永生的一种极大伤害。但是,她想来想去还是别无选择。
翠兰经过了二天二夜的思想斗争。她感到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只有这样,也许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地闯过这一关。她打电话给古磊说:“你不要再劝了,我决心已定,而且立即同永生结婚,让这个孩子光明正大的生下来”。古磊还是坚持反对,但是,反对毫无作用。
翠兰已经铁心了,古磊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肚子里的孩子是在一天天地长大。时间不会等的,古磊感到十分的无可奈何。
翠兰这边正在拼命想办法,她想找一个理由让永生来一趟上海。刚好上海有一个经济菅理培训班,每年举办两次。这也是改革开放后工商菅理部门为了发展商业经济举办的。无论是公办或私营企业的菅里人员都可以参加学习。翠兰也参加过一次。现在正好要举办第六期,时间是一周。于是,翠兰急忙找这个借口,她打电话告诉永生,说是古磊希望他到上海来参加这个培训班。翠兰打完永生的电话后接着又打古磊的电话,她要他打电话和田香商量告诉永生过上海来参加商业培训班。
古磊只好按照翠兰说的打电话对田香说,为了提高秦淮河商场的菅理工作水平决定让永生过上海来参加上海工商菅理局举办的商业经营菅理培训班,让永生也提高一下菅理知识更好地帮助你菅理好秦淮河这个商场。
田香听后,也没有反对,而且表示立即告诉永生过上海来参加学习。事实上,她也希望永生去学习后更能在商场鼎力协助她菅理好商场。
翠兰打电话告诉永生,永生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得简直跳了起来。因为他每天晚上做梦都在梦着翠兰。他好久都没有看到翠兰了,他相信她还是在爱着他,关心他。她也知道他是在痴情地想着她。
永生认为他与翠兰是有着缘有份的,否则两人不会从小学到现在都是在一起。永生更意想不到的是田香也非常支持他去上海参加培训班。田香还告诉他去上海前把商场有关的事情交给她的表妹代菅。
永生想到立即就可以见到翠兰了,其心情如换了个人似的。见到人就是满脸堆笑,有人喊他一声周经理,他高兴地从嘴巴里笑到心里。晚上,他兴奋得难以睡着,整夜出现了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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