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前的这群人相比,我那时候算怎么回事呀?”灵体男子在空中看着黄飞虎及周围的战场,双拳攒的异常的紧,眼中泛着泪花。
七天七夜,大大小小的对抗不下百场,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冲突,都有人离开这个世间,而对于那些还活着的人,离去的人显得都不是那么痛苦,更像是得到解脱。
他们有的人,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举手间都可让大地震裂,飞沙遮日。有的人,就是普普通通的人,没什么特别的能力。身强力壮的,仪着身体,可以同时和多人硬拼;辗转灵活的,仗着步法,也可以游走于他人的兵器之间。大部门人在前一刻刚结果了自己的对手,下一秒就被不知道从哪来的流失或者寒光带走生命。
在这样规模的战场上,没有正义,没有罪恶,没有庆幸,没有绝望,因为连思考都是多余的。只要站着,都会迎来不同方向的攻击,只要还站着,都会把手里的兵刃送到离身边最近的敌人,甚至有时候,是不是敌人都考虑不到。
攻击方的军队,一开始目的明确,有责任,又使命,他们要推翻暴君,他们立于“天下”的高点。而防守的军队,别人进攻了当然要反击,管你是何人来犯,踏足我的领区,就是我的敌人。
可是此时,谁知道谁是谁,谁又管的了谁是谁。无论哪边的人,他们都有家人,有父母,有配偶,有子女,有伙伴,有牵挂。
每一个人的离世,都有一群人痛苦。而现在,是整个世间都在痛苦,因为牵挂的桥梁连着无数人的心,而无数人的牺牲,则连接无数的桥梁直达更多人的心。
(“这个世间正在改变,某种力量因为这场战役,正在汇聚,而汇聚的点……就在前方都城内!”那个处于旁观的神秘声音再次出现在灵体男子体内,他一直在通过男子的眼睛观察着这个世界。)
在战场的某一角落,周军取得明显的优势。正在大家放松警惕之时,从商军后方飞出一个身着紫袍的男子。只见他手里翻出一只小旗,对着周军以某种频率比划,无数黑烟便将这个区域的周军尽数包围。
“敕!”紫袍男子一声短喝,小旗再向上一台,顿时被黑烟包裹的周军全部瘫倒,无一幸免。
“妖人,看枪!”眼看紫袍男子正打算转身赶去其他战场,黄飞虎喝住他的身形。长枪已经跨越数十丈距离,出现在紫袍男子眼前。
“急!”小旗上下飞窜,黑烟变成了一个紫黑光幕,挡在来枪和男子身前。
“噗,噗。”两声轻响,光幕根本没能阻挡黄飞虎全力远掷长枪片刻,就被扎了一个对穿,黄飞虎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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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
黄飞虎也不顾眼前男子,拿起枪便向着另一处战场赶去,等在远处爆发出兵器碰撞之声,紫袍男子才带着惊恐地神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战争的烟火弥漫在朝歌城内外,除了都城的内城还没影响到,其他地方都已是尸横遍野。眼看战火就要波及到内城的时候,一辆金色车驾从内城冲天而起,反射着夺目的光芒。
众人视线均被这车驾所吸引,全都仰起头,眯着眼,细细打量。待望清楚车上坐着的人,下方战场一半人的人发出欢呼,而另一半则面色深沉。
“殷纣!妲己!”众人还没有过多反应的时候,一人一枪已冲了出去。
她很美,美到容光就能盖过阳光下金色的车驾。她的眼睛很美,但眼里尽是对世间的万物的冷漠。她的鼻子很美,但仿佛随时能闻到今人讨厌味道一样的微微皱着。
她的嘴唇很美,但嘴角始终挂着觉得他人愚昧的嘲笑。她的手指和耳朵很美,但好像不耐烦或者无聊似的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耳朵。这样的女子,这样的神情,这样的动作,合在一起,居然给人的感觉是在害羞的撒娇。
而这种感觉给到的不只是她身边的纣王,不只是腾空冲来的黄飞虎,是给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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