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别的地方非得让人哄出去不可。
马至远知道不露一手很难见到王爷,他这次要忽悠的可是镇北王,不是平常那些肥头大耳的地主豪绅。
“开门是吧,小事一桩!”
马至远运转灵气,抬掌拍向木门。
马至远其实有底气。
怎么说他也有炼气境的修为,拍开个木头门有什么难的。
接连三掌打出。
木门纹丝未动,再看马至远,龇牙咧嘴,手砸得通红。
好结实的木门!
马至远不死心,抬脚就踢。
他砸门还好,王府管事在一边就当看热闹,一看他要用脚,李四的脸色一沉。
手腕一动,轻轻一敲木门。
咔嚓嚓一阵错动之声,高大的木门顷刻间改变形态,变成一头凶猛的木犬。
马至远大惊,急忙收脚,差点踢进狗嘴里。
对面传来咔嚓一声响,木犬合拢起大嘴,空咬了一下。
从响动听得出,这条木犬会咬人!
“哪来的恶犬!”清远吓得大喊。
“是机关狗!不好!”马至远在认出木犬真相的同时,机关狗猛扑而来。
毫无准备下,马至远狼狈后退,清远更吓了个屁股墩。
两人这一往后,让出了看热闹的云缺。
王府管事可没留手。
机关狗照着云缺张开大嘴。
在李四眼里,马至远就是个江湖骗子。
竟敢打镇北王府的主意,自然得教训一番,而云缺和清远在他眼里成了马至远的两个跟班徒弟。
反正云缺穿得朴素寒酸,和清远的道袍没差多少。
仨骗子!
管事打算教训教训三个不开眼的家伙,镇北王的王府那是谁都能诓一笔的地方吗。
面对扑来的木犬,云缺不躲不避,稳稳当当站在当场,伸出右手。
咔嚓!
木犬的大口一下咬中了云缺的手腕。
马至远吓得一哆嗦。
完了!
手肯定断了。
刚才空咬的响动足以说明木犬的咬合力有多强,一口下去,寻常人的手臂绝对不保。
云缺的反应,令马至远出乎意料。
只见人家随意的甩了甩手腕,咬中手臂的木犬随之左摇右晃。
“还有这么小的机关兽啊,咬得没什么劲呀。”
云缺对比的是小郡主的那件机关兽,但落在管事李四的耳中则成了刺耳的嘲讽。
没什么劲?
那是前敌对阵之际,千机营的斥候所用的机关狗!
咬杀马匹轻而易举,更别说咬断人的手脚。
可是,为什么这小子被机关狗咬中了手腕,还能若无其事呢?
李四疑惑的望去。
这才发现云缺袖子里的手腕上戴着木质的臂甲,而机关狗的木牙正咬在臂甲上。
原来戴着防具。
李四屈指朝着机关狗一弹,打进一道灵气。
机关狗变得更凶,拼命撕咬,在云缺手腕的臂甲上留下一道道齿痕。
“来劲了!”
云缺大呼一声,看他的动作像害怕了要甩开机关狗。
李四在心里冷哼一声,暗道了句不过如此。
刚刚生出轻视的念头,忽然看到云缺手腕上的臂甲脱落下来,在一阵咔嚓声中组成一头更凶更大更加精巧坚固的木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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