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两个被孤立的伙计,一坐在一棵树下喝闷酒,除了讲女人还能讲什么?而讲宫里最漂亮的宫女,则显得更有可能性了。
“是嘛?那我亲耳听到的云妃两个字,你们该做何解释呢?”
王大锤现在已经是铁了心的要敲诈这两人一笔,自然是不依不饶。
“云妃…云妃啊,哈哈,云妃…”
那个卖猪头肉的伙计此时又有些答不上来了。
“哎呀,王大哥,瞅你这记性,那姓柳的姑娘的主子,可不就是云妃嘛?这你都能搞忘记?”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此时却是灵机一动,突然想到那姓柳的宫女的主子可不就是云妃嘛?而我们这两个人在孤独的谈论柳姑娘的时候,连带着说了一句她的主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嘛!
确实,在谈论宫女的时候不经意间说了一下她主子的事情,这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也难怪那吃咸菜的伙计会自我信了毕竟这确实足以令人信服,毕竟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信服的了,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信服的呢?显然是没有了,不然那个卖咸菜的伙计也不会因此而相信一件自己编造出来的事。
“你…切,算了,你们聊你们的去吧,两个没文化的小子,我可是去跟他们行酒令了,你们这群没文化的,也只能在这可怜巴巴的喝闷酒,偷偷的谈论那姓柳的姑娘了,不像我们,可是能一边行酒令,一边喝酒,一边大大方方的谈论,你们也就只配在这阴暗的大树底下偷偷的谈论了吧?呵,真是没文化的悲哀,不像我,可是会行酒令的,再见了,两个没文化的可怜巴巴的家伙!”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王大锤只好作罢,也懒得再跟他们争论了,毕竟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再问也是徒劳,仔细一想也是,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这两个家伙怎么可能轻易就承认?他们又不是傻子,于是王大锤就放弃了敲诈,也懒得再问,临走之前,还不忘嘲讽他们一下,说他们只是一群没文化的家伙,连行酒令都不会,只配在这阴暗的树底下叽里呱啦的谈论宫女罢了,真是没用。
说着,王大锤酿酿跄跄的就离开了,看似喝了不少酒,临走前还不忘嘲讽一下二人。
“呼,可算是走了,这难缠的家伙,怎么不喝死你呢?”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见到王大锤终于走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心想这个难搞的家伙可算是走了,这要继续被盘问下去,也指不定就露馅了,辛好老子急中生智。不然就真的被问出来了,毕竟要是真的被问出来了,这可就是杀头的大罪了。这杀头的大罪自己可承担不起。
“这扯犊子玩意,迟早喝死这群家伙,我呸!”
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也抱怨道,心想你大爷的也幸亏老子急中生智,不然要是露馅了,这可就没好日子过了,这狗日的王大锤,一点德行都没有,也不顾忌同在一个屋檐下,竟然在这盘问我们,临走前竟然还嘲讽,你妹的怎么不喝死你呢?
“你俩说啥?”
此时,王大锤竟然又不知从哪冒出来了,质问道。
“我嘞个去!”
两人又顿时被吓了一跳,小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
被王大锤这么一吓,两人顿时又滚到一边去了,显然被吓的不轻。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神出鬼没的!”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抱怨道,就在刚刚,被王大锤又这么一吓,手上似乎又蹭到了什么不明液体,害的他又在身上蹭了蹭,心想你大爷的王大锤,吃的没事儿干尽知道吓人,苟日的怎么不降道雷劈死你呢?
另一个吃猪头肉的伙计也被吓的不轻,捂着胸口喘着大气,差不点没背过气去。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上这么个傻缺。
那王大锤戏虐道:“刚刚拉尿没拉干净,又来这拉了一泡,老远就听见,你们搁这骂我,你大爷的,不想混了是吧?”
王大锤心想,老子放过了你们结果你们非但不感激,竟然还敢在这里骂我,我看你们是不想混了,真是找死!
“什么?你撒了鸟?”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一脸惊愕,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
“对啊,咋了?我还不能撒尿了怎么滴?”
王大锤疑惑道,心想老子撒不撒尿你管的着嘛?
“我…”
那吃咸菜的伙计一脸不知所措,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咋了?憋屎呢?我劝你们好自为之噢,再招惹老子别怪我不放过你们!一群连行酒令都不会的家伙,呵,这么没文化咋不去上吊呢?也就只配在这喝闷酒了!”
王大锤恶狠狠的说道,满脸的不屑,说着就转身走了,继续和那一群会行酒令的伙计行酒令了,不理这两个他认为没文化的人,自顾自的去行酒令了,只留下那个吃咸菜的伙计在风中凌乱。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吞了吞唾沫,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地上,发现地上确实又一泡不明液体,这一泡不明液体是从树后面流下来的。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又吞了吞唾沫,面色挣扎的看了看手心,看了看这个貌似沾满不明液体的手心,最后,他强忍着,用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然而这一闻,直接让他的脸变形了,整个脸都快扭曲起来了,扭曲到连旁边的伙计都快要认不出来了,可见这个吃咸菜的伙计究竟有多么恶心。
“喂,你咋了?”
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见到自己旁边的伙计竟然脸部开始变得这么扭曲,疑惑的问道。
“卧槽,这苟日的王大锤在树后面撒尿!老子的手给蹭到了!”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满脸狰狞的说道,似乎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看他那样子,似乎都想要把自己的手给剁了,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恶心了。
试想一下,喝着酒,吃着肉,跟朋友聊聊骚,本来这么开心的一件事儿,结果自己的手此时此刻竟然沾满了不明液体,可想而知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个吃咸菜的伙计会这么难受了,这搁谁身上谁也难受啊!
“哎呦我去,我身上没有沾到吧?”
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顿时也被吓到了,立马蹦了起来,左转右转,左拍拍又拍拍,发现没有尿液以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边舒气边心想,这苟日的王大锤真是没安好心,明知道我跟他在树底下,竟然还在这悠哉悠哉的撒尿,而且还撒了两炮尿,真是不得好死。
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这么想着,而且也确实气的不轻。连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接着,他又转头对那吃咸菜的伙计说道:“赶紧去洗把手吧,这家伙的尿估计味儿冲的很呢!”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满脸狰狞,龇牙咧嘴很是痛苦的说道:“可不是嘛!比特么茅房里的还臭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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