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那东西怎么是从这冢子里弄出来的!我爷老早就跟我们。。。!”
“又提你爷!再提你爷我一脚把你踹回去!”三叔冷声道:“这能怪我吗?方圆百十里只有这一处风水还算不错,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往别处寻大墓?就算寻到了也不是你三叔我一个人能干的呀!这冢子我上次探过了,不过是个小县令的冢,至于那邪祟之物,你不是都替你三叔除了吗!今夜咱们不碰棺椁,只取陪葬,走吧!”
说完,三叔一马当先,已是迫不及待,我只好跟了上来,片刻之后,我三叔在一个草堆前停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将那草堆扒开之后,显出一个地窖!
在农村这种存放地瓜和白菜之物的地窖极为寻常,看样子此处应是个荒废的地窖,三叔从袋子里拿出一把手电,当先便跳了下去,我紧随其后,借着手电的光,看到地窖内有着不少新土,一旁的土壁上还有一个只能躬身爬行的盗洞!
“这狗洞是你打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是盗洞!只不过你三叔不是专业的!我只是会看点风水,这盗墓的本领都是道听途说!呵呵!走吧!”
我没有多说,跟随我三叔爬了进去,可越往里爬,我越觉得狗洞二字实在是贴切,这盗洞高低不平,实在难行!
“三叔啊!你还真是不专业!”
我随口挖苦了一句,不料我三叔竟是停了下来,我还以为是他生气了,抬头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尽头,只不过尽头处非是想象中的墓墙,而是一片坍塌的土堆!
我顿时恍然,难怪我三叔说此行只取陪葬不沾棺椁,原来往主墓室的通道已经被他挖塌了!
我三叔见状,嘿嘿一笑:“都跟你说了,叔不是专业的!走吧,这耳室之中还有个好东西呢!”
如陵或墓这般规格,皆有偏殿和陪葬室,至于眼前这冢子,除了主墓室外能有耳室,已经算是不错了!这墓主人生前应该有些家底!
我随着三叔爬进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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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直起了身子,借着手电昏黄的光芒四周青石铸成的墙壁依稀可见,地面之上摆放着许多瓷碗和瓷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情形,不由得有些紧张!就在此时,脚下“砰”的一声,似是踩碎了什么东西,我一惊,旋即俯下了身子就欲查看,却被我三叔叫住:“别动!”
三叔拿着手电照了照,我脚下乃是一个破碎的瓷碗,他将手电交给我,打开了布袋,将那铜镜拿了出来,我这时才忽然想起来,这铜镜原本是我爷爷的法器之一啊!
“三叔!这不是我爷爷的吗?你不是把它卖了吗?”
“嘿嘿!你小子记性挺好嘛!我骗你爷爷的,要做这一行,这铜镜可是重中之重!”铜镜在手,三叔又取出了罗盘,待辨别了方位旋即拿着铜镜朝东南走去:“做一行就有一行的规矩,倒斗这一行,忌讳更是多,这下了墓,需要先在东南角挂上铜镜,才能动手!”
“挂铜镜,我听说不是要点蜡吗?这挂铜镜似乎是修建陵墓时才用的镇墓的手段吧?”
“你小子不是也知道吗!点蜡那是寻常盗墓贼的手段,只是为了测个吉凶!我老郑家可是国士,天下皇陵皆出国士之手!自然有些非同寻常的手段!铜镜辟邪,更可镇妖!你爷爷这昆仑镜可是名副其实的照妖镜,挂铜镜于东南,可镇其中邪气,即便真有什么邪祟之物,也可百无禁忌!”
说话间,三叔已经踮起脚将那铜镜朝东南方的墙角挂去,说来也怪,那铜镜颇为光滑,却是被我三叔没有借用任何外力,轻易的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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