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不想在路上谈论这个问题,被别人听到了,那不得背地里笑话啊?
她现在十八九岁,正是脸皮薄,爱面子的时候。
一看闺女冻成这样,刘大娘也有些心疼了,她带头走在前面,嘴里还忍不住念叨。
“你爸要是知道徐家是那样的人,指不定得气成啥样。”
小翠才是十五六岁,在家里还没有说话的份,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又回了家。
闺女的终身大事不是小事,晚上丈夫回到家后,她就把这事说了说,男人一听,脸色就不太好看。
次日一大早,两人就去了上河村,听到他们打听徐家的事,别人也没明说不好,但都笑的一脸嘲讽,指着不远处一个站在别人家门口,端着饭碗骂骂咧咧的女人。
“你们要打听的,就是她家。”
“……”
刘大娘丈夫看了一眼吐沫横飞,能把别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的女人,脸色气的铁青,哼了一声,推着自行车掉头就走。
刘大娘气的中午都没吃饭。
下午李媒婆过来,想问问俩孩子啥时候挑个日子,先把亲事给定下来,结果就发现刘大娘一家变脸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媒婆,她猜到刘大娘肯定是知道什么了,于是故意探口风。
“刘大姐,这咋回事事啊?昨天还说的好好的,俩孩子都互相看对眼了,咋今个妮儿又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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