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姜看了一眼在后座休息的蔺献舟，他刚才上车的时候短暂的苏醒了几分钟，但灵魂出窍的确是很费时费力的事，所以他当时没有支撑很久，原本还想着要等到封姜回来的，没想到也没有坚持住直接睡着了。
“回去吧。”封姜没有坐到后座，只是把塑料袋取下来随手放在了一边，看着应予说道：“这个蔺粱小时候的事你们调查了没有？”
应予摇摇头。
蔺粱小时候的消息不好调查，因为知道的人太少了。
蔺粱就是战队的人在游戏里挖掘出来的天才，在游戏里联系上之后蔺粱很快就到他们这边来了，他们虽然也有询问过关于蔺粱家的事，但是蔺粱每次不是回避这个问题就是不爱搭理问这个问题的人，久而久之大家也知道蔺粱的脾气了，这件事情也就不会再问了。
“估计不是很简单的童年，但其实有些苦难的童年都是相似的。”
封姜说的话不算是难懂，但是对于蔺家人来说，也不算是很好懂。
“夫人，这个梦鬼找上少爷，是不是也是有替死的原因？”
封姜点点头。
“当然有，之前我已经说过替死的机制了，你少爷被拉着去替死只要没死就会一直被拉过去替死，虽然这是最重要的机制，但是这样不断的替死，你们少爷身上的平衡早就被打破了，被替死的时候尤其脆弱，之前他是无限接近死亡了，所以身边那些妖魔鬼怪可能就没有动手。”
“但是现在他不是了。”
“这次的身份其实已经算是另外一种存续了，原本蔺粱是应该已经死了的，但是因为你家少爷的变换身份，一家原本要倒闭的公司存活了下来。”
封姜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从前是变换身份身份带来的危险，而现在却是这个身份带来的危险人物……不得不说有得必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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