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走在喧哗的街道上,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从白有德那个老狐狸的口中得到孩子的消息,电话突然响起,是姑姑白玉珊。
“清雅......清雅你快来,心心出车祸了,医生说她以后只能瘫痪在床了。我......我的心心啊......”
白清雅握着电话的手一紧,“姑姑,你别急,我马上过去,有我呢,有我呢!”
白清雅飞快的赶去医院,向前台问了病房,一进屋就看到了在病床上紧闭双眼的安心和坐在椅子上握着电话泣不成声的姑姑。
白清雅走到白玉珊面前,蹲下身子,双手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
“姑姑,你放心,安心会没事的,一切有我在。”
“可是医生说这个手术太难了,他们做不了......”白玉珊语气中满是绝望,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心,眼泪又“唰”的掉了下来。
白清雅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安心很快就能好起来。
“姑姑,你听我说,你现在需要的是放松,跟着我,闭上眼睛深呼吸......”
白玉珊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差了,白清雅只能给她做了一个简单的催眠,让她情绪平复下来。
“哼,装神弄鬼!”白有德和梁冬冬刚进病房就看到这样一幕,他冷嗤一声,“从小不学无术,天资愚钝,如今还搞这套。”
梁冬冬虽然也不懂催眠,但是她能看出白清雅对白玉珊和安心的重视,眼睛一转,一个计划悄然生成。
拉了拉白有德的衣袖,梁冬冬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白有德眼睛一亮,看向白清雅的目光很是诡异。
经过白清雅的催眠,白玉珊很快冷静下来,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X光片,眉头皱了皱,脊柱神经受损的手术本身难度就高,而且安心受伤得位置十分刁钻。
“别假装能看懂的样子,刚才医生都说了,这个手术恐怕没人敢做,不过柔儿同学的父亲是著名的神经外科专家方教授,他倒是能同意做这台手术,但是安心能不能救,就看你的选择。”
白清雅和白玉珊同时看向他,只见白有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股份转让书,放在白清雅面前。
白清雅接过转让书,在手中把玩,就是不翻开。
“怎么?白氏要倒闭了?这么大的企业竟然一次又一次觊觎我手里这点股份?要不你把股权卖给我,你找个地方种地去吧,毕竟靠天吃饭总比现在伸手要饭强得多。”
没等白有德回应,双手用力一撕,合同书成了一堆废纸。
“你!”白有德刚想扬手,就被梁冬冬按住。
“清雅,不管你和家里有什么误会,但是安心是无辜的啊,你就签了吧,别让你姑姑难过。”梁冬冬在一旁茶言茶语,仿佛能救安心的不是医生,而是白氏的股份。
“我和你们,不存在任何误会。”白清雅眯着眼睛,嘴角带笑,似乎是在嘲笑梁冬冬茶艺段位太低。
“你个喂不饱的东西,你堂妹快要瘫痪了,你还握着手里的股权不放,你姑姑对你可不薄,你怎么这么冷血!”
万万没想到,刚刚想白有德冷血,下一秒她就成了冷血的人,就因为她不愿意把股份给他?
白玉珊红肿的眼睛透露着纠结,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侄女,心中的天平颤颤巍巍,不知道该向哪边倾斜,纠结过后,似乎做了一个痛苦但是坚决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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