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恶向菩善请示,与菩心一同参加武林大会,并保证一定服从师弟菩心的领导。增加一个生力军,又不损害什么,菩善没有理由拒绝,但再三提醒菩恶,绝不能鲁莽行事,事事必要遵循菩心安排。
菩心、菩恶率领少林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与慕容笙一道,直奔戎州。
菩善和摩罗什将他们送出山门,站在寺前悬崖边瞭望。
一想到慕容笙要面对全武林之群起而攻之,菩善禁不住为他担忧,叹道:“慕容公子此去凶多吉少啊!”
摩罗什望着远方,眼神深沉,“少将军此去,当有贵人相助。”
“大师的意思是慕容公子会安然无恙?”菩善面露喜色。
“大渊王朝离了谁都行,就是不能没有龙城飞将,凡事上天必有安排。”摩罗什说。
少林寺在冀州东南,一字正清派在冀州西南的戎州,二州虽接壤,行程却要三四天,一路上耽搁不得。
下了嵩山,慕容笙花银子在附近镇子买了九匹马,一行九人马不停蹄地望西奔去。
一路上,除非马累得不行了,九人才下马歇脚,顺带吃点饭食,其余时间一直是马不停蹄。
将近戎州,途中的江湖豪客越来越多,除了剑士,不乏大批的文士。
文士也是参加武林大会的?
天天闷在家里写不出东西,去武林大会长长见识,激发一下灵感,文思泉涌之时,写几篇好文章,没准能得到高官大家的赏识,走上人生巅峰。
人活于世,从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事事得争,成功只能靠自己。
值此武林大会之际,沿途道上多有小摊贩摆地摊,叫卖声此起彼伏,虽是三九寒冬,他们的心却是热乎的。
戎州地处华夏西南,与戎狄羌夷接壤,自古便是暴乱之地,人烟稀少,极少有这么热闹过,上一回还是四十年前,一字正清派新掌门接任之际。
一路走来,慕容笙都很低调,用围脖遮住半边脸,免得被人认出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进入戎州地界,不急着赶路了,一行人这才在道边的茶棚下歇息,茶棚隔壁是个酒家,菩恶大摇大摆地跟着慕容笙进了酒家,菩心只是摇摇头,菩恶身为他的师兄,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管是茶棚还是酒家,里面都坐满了人,好容易找到一张空桌坐下,身材臃肿的老和尚当即喊道,“渴死了。店家,好酒好菜随便上。”
此一言引来了诸多诧异的目光。
江湖人的眼睛看惯了刀光剑影,眼神锐利堪比刀剑。
“大师,低调点。”慕容笙悄声道。
菩恶哦了一声,向众人抱拳致歉,鹌鹑似的静静坐着。老和尚历经风雨数十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倒不是怕打架,而是怕影响了喝酒。
一个头戴冠巾,身着布衣的士子走了过来,询问道:“敢问大师可是少林寺四朵菩提之一的菩恶大师?”
“正是老衲,公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在下不过一介布衣,略通点文墨,对武林轶事也有所耳闻,对大师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书生恭敬地作了一礼。
“不用奉承,有话直说便可。”
正当此时,酒肉已经上桌,菩恶逮着一大块肉就塞进了嘴里,又喝了一口酒,津津有味。
书生看得直皱眉,嘀咕了声果不其然,说声没事,转身离开了。
菩恶一脸懵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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