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非凡回道:“在佛祖眼中,众生平等,小僧身为出家人,上跪佛祖,下跪父母双亲,其余世间众生皆一般。”
玉珠冷哼一声道:“你既跪佛祖,又跪父母,你到底是和尚,还是郭家少爷?在你心中,佛祖大,还是郭效忠大?”
郭非凡不假思索道:“父母生我,佛生万物,当然是佛大。”
玉珠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假装在铜镜中端详着自己容貌的同时微微侧身,去看映入镜中小和尚的面容,只见他鼻子塌陷,两颊凸起,浓眉小眼,双耳如芭蕉,禁不住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真是郭效忠的儿子?确定不是在骗本宫?”
郭非凡说道:“欺君之罪大过天,小僧岂敢妄言。”
玉珠叹了声气,说道:“你走近些,帮哀家把这发簪插上。”
郭非凡呆呆地哦了一声,走到她身后,捡起桌上的凤簪小心翼翼地插向她的发髻。
玉珠侧着身,再次看了看镜中的光头,近距离观察后确信自己没看错,真是个丑和尚,好在他通晓佛理,身材健壮,否则真就一无是处了,在别人眼中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郭非凡别好了发髻,退后两步,恭敬地说道:“皇后娘娘,插好了。”
玉珠转过身来,手扶椅背而坐,凝视着郭非凡,询问道:“哀家去过少林寺好几回,你可曾认得哀家?”
郭非凡摇摇头,“小僧在少林寺籍籍无名,平日里就是负责扫扫地,不敢莽撞行事,冲撞了贵人。”
玉珠笑道:“你这小和尚,禅理倒是懂得不少,看似笨拙,实则大智若愚,一点都不比你爹差。对了,你师傅是谁?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想来他的水平该当是很高的。”
郭非凡说道:“家师乃是少林菩善大师。”
玉珠惊诧地哦了一声,“你小小年纪,没成想竟是少林一代弟子,还是少林四大神僧之一铁帚神僧菩善的弟子,这就难怪了。法成法相法觉等人都曾与哀家对过禅,没有一个及得上你的。”
郭非凡说道:“皇后娘娘过奖了,小僧资质鲁钝,难比几位师兄之万一。”
“还挺谦虚,一点都不似你爹般猖狂。”玉珠浅笑一声,问道:“大师,知道哀家为什么对佛教和僧人如此感兴趣吗?”
郭非凡摇头表示不知,“皇后娘娘心底虔诚,信奉我佛,这是大善,长此以往,必得正果。”
玉珠起身扶着梳妆台,望向窗外,说道:“哀家本是佛教起源地天竺的公主,打小接受佛陀点化,父皇为攀附上强盛的大渊,便遣哀家赴万里之遥,来此华夏腹地。佛之慧根早在哀家心中生根发芽,就像这园中的菩提树,二十多年了,从未败过。”
郭非凡不由得肃然起敬,“皇后娘娘身处异国他乡这些年,还能坚守初衷,我佛之幸,阿弥陀佛。”
玉珠环视室内,坐回了原位,招了招手,让郭非凡走到近前,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郭非凡想要缩回去,却被她紧紧拉住,尝试着想轻轻挣脱却没得逞,恐伤了她,便任由她握着了。
玉珠环视室内,说道:“哀家的寝室只进过四个男人,第一个是皇上,另二人是郭效忠和郭鸿图,第四个便是小师傅你。”
郭非凡平静地回道:“皇上与皇后是夫妻,日日到此也不为过。我爹和二叔是朝廷重臣,难免有要事向皇后娘娘禀报。小僧能来,皆因佛缘,多谢皇后娘娘给予机会。”
玉珠笑而不语,拉着他的手,轻抚自己的另一只手,笑道:“摸过哀家手的也只有四人,一个是皇上,另二人是郭效忠和郭鸿图,第四个便是小师傅你。”
郭非凡吃了一惊,趁其不备缩回了手,双手合十作礼道:“阿弥陀佛,皇后娘娘,咱们开始讲佛法吧!”
“好啊,就有劳大师为珠儿释疑解惑。”
玉珠面带笑容,缓缓起身,向他走去,将他一步步逼向了床前,伸手一推,将他推倒在床。
郭非凡这一惊非同小可,想要翻身起来时,皇后已经重重地趴在了他身上,他惊慌失措道:“皇后娘娘,这使不得!”
玉珠顺势骑在了他身上,双手按住了他的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上过哀家床的也只有四人,一个是皇上,另二人是郭效忠和郭鸿图,第四个便是小师傅你。父债子偿,你若是不从了哀家,哀家就将你父亲和叔父的暴行公布于天下,叫你郭家遗臭万年。”
郭非凡停止了挣扎,默默闭上了双眼,静默诵经,但下身不争气地一柱擎天,只听见皇后娘娘夸赞他身体强健有力,惊为天人。
十诫如过往云烟,佛祖长留心间,是为真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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