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听说这些年孔捷你们的根据地在医疗方面就有所突破,甚至建立了对应的流水线工厂,开始量产磺胺一类的抗菌药物。
就连我们新四军方面也因此得到了相当数量的磺胺类的药物支援,为此不知道救了多少战士的性命。
就凭这一点,孔捷啊,我得代表整个新四军好好的感谢你才是!”
孔捷笑道:“领导,其实我带您参观这些医疗设备,又和您说这些,不是想告诉您这个。”
“那伱的意思是?”
“咳,我就开门见山说了吧,我听说领导您早年在战斗中负伤,有弹片嵌入了脑部,可是按照咱们当时的医疗水平,根本没办法在不伤及性命的情况下取出脑部的弹片。
可这些弹片一直不取出来,终究是个麻烦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带来的隐患会越来越大。
我想领导您这些年每到一些阴雨天气的时候,多半会头痛欲裂吧?”
“孔捷呀,你有心了,这事儿你都还记着呢!”领导笑着摇了摇头:“老毛病了,取不取我看都无所谓了,无非就是有的时候会痛一些,可只要是痛不死,也不用管那些了!”
孔捷道:“领导,您可不能这么想,您的脑袋那可不止是自己的,还是属于咱们整个抗日队伍的,多少同志们还等着您指挥呢!
我带您参观这些医疗设备,其实就是想告诉您,如今以咱们特别实验区的医疗水平,外加上一些经验丰富的手术医生,由他们操刀的话,在保证您性命无忧的情况下取出弹片,肯定没什么问题。”
这是随着根据地医疗水平的发展,孔捷一直惦记的事情。
领导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呀,为了抗日,为了革命,几乎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早些年因为负伤,弹片嵌入脑部,为此一直是备受病痛的折磨,包括后来过三八线作战的时候,正是因为病痛折磨的缘故,领导是抱憾终生,未能参战。
眼下既然有条件,孔捷当然想着弥补遗憾,这是他对抗日的先烈,老英雄们最大的敬意。
感受到孔捷话语中的诚意,领导心底的那股暖意就不必说了。
不过他依旧没有第一时间同意:“我这毛病好多年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急,还是先把医疗资源让出来,救治咱们其他的伤员同志吧!”
听领导这般说,孔捷笑道:“领导,这您就不用操心了,以咱们试验区目前的医疗底蕴,伤员救治方面完全应付得过来。
再加上这段时间局势稳定,基本上没有什么规模性的战役,抽时间给您做个手术,那一点也不耽搁!”
孔捷如此劝说之下,领导最终才答应下来。
只是在进行手术之前,听医生们说肯定是有风险的,领导又对前来的新四军指挥员们做了特别的交代。
始终放心不下新四军的领导,甚至在手术前将后续最糟糕恶化的情况下应该做出的工作的交接和各方面的部署,交代的是一清二楚。
用领导的话说:“手术肯定是有风险的,我个人承担风险,这没什么,但是我不能让同志们跟着我一起承担风险!”
这番话让孔捷的心底涌出浓浓的敬意,他亲自陪同着领导进了手术室,又一直在手术室外等待着。
为了筹备领导的这场手术,孔捷可以说是很费了一番工夫。
此次负责手术的主治医生,是从美方特别坐飞机赶来的教授级别的神经外科医生,听说这位医生做过的脑部方面的手术不下百场,而且美方的军官就有十几位,无一例外,全部治好。
孔捷可是动用了不少能量,才把这位教授级别的医生给请到了实验区来。
经过漫长时间的等待过后。
功夫不负有心人。
按照沃尔思医师的说法,“孔,你放心好了,手术非常成功,你的这位军官朋友将在两个月之后痊愈,而且不会影响到他的神经!”
“谢谢,太感谢了!”
“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沃尔思说着,接着则是感慨:“三块,我们整整从他的脑部取出了三块于脑部而言相当大的弹片,这简直难以想象,他是如何承受这三块弹片带给脑部的巨大疼痛,而一直坚持到现在,甚至面不改色,与常人无异的!”
“或许这就是中国军人吧!”
孔捷想了想,掷地有声地说道。
沃尔思笑着,佩服地点了点头,这大概是最好的解释。
又经过几日的修养,领导的情况恢复的很好,甚至能够在病房里和孔捷谈笑风生。
“领导,您感觉怎么样了?”
“好啊,前所未有的好,仿佛一直在我脑子里啃食的那条大虫被彻底的给取出去了!”
“孔捷呀,我可欠了你大人情了!”
咳咳咳——
孔捷也是借坡下驴地咳嗽起来,接着说道:“领导,您要是这么说的话,其实我还真想请您帮点忙!”
“哦,你说!我欠了你这么大的人情,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绝不推辞!”
孔捷道:“其实这次我带着新四军的同志们到处参观,又给大家看我们围攻鬼子十四师团的纪录片,一方面的意思,正是为了鼓励咱们新四军的指挥员们。
干啥呢?
我希望咱们指挥员回去之后,可以率领各根据地部队,趁着这个冬天展开一些攻势,以牵制华中华南方面的日军。”
应该再有一个月左右就完结了,或许会更短,我原本计划是出兵挺进DB,甚至是拿下DB,但是环境情况不允许,最近章节也被吞频繁……
所以……或许需要略过,然后进行后续收尾。
在此给大家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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