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大爷正喝着呢,秦淮茹的家里棒梗闹了起来。
“妈,快带我去傻柱家吃肉吧,三大爷进去了,我们要是去晚了,红烧肉就都被三大爷吃光了。”
贾张氏也劝道:“淮茹啊,棒梗说的有道理,等他们喝完酒再去,连肉汤都没了。”
看着孩子们热切的眼神,秦淮茹点点头:“走,妈带你妹去吃肉,但都记得叫何叔知道吗?”
“知道了!”
棒梗的声音最大,小槐花也奶声奶气的应着。
秦淮茹笑呵呵的推开门:“傻柱啊,棒梗几个等不及了,我就带他们来了。”
“何叔好!”
“何叔······”
秦淮茹又教训棒梗:“给三大爷问好!”
“三大爷晚上好!”
何雨柱能说啥,还能说啥,“自己搬凳子座吧!”
三大爷一瞧这架势,连忙吃了几块肉,喝了口酒,免得再晚一会儿,毛都不剩一根。
何雨柱也提升了下筷子的速度,照着棒梗头不抬眼不挣,狼吞虎咽的速度,他弄不好晚上还得再做顿饭。
三大爷一直标榜自己,是个有修养,有涵养的文化人,见肉没了,棒梗用馒头沾着肉汤,心里有些气,好好的一顿酒肉让人给搅合了。
“柱子啊,我回去了,明天记得捯饬一下自己!”
“放心,三大爷慢走啊!”
三大爷一脸不痛快,嘀嘀咕咕的走了。
给秦淮茹倒酒:“秦姐,来喝酒,这酒可是特供的茅台!”
一杯酒下去,秦淮茹脸蛋粉里透红,娇俏可人。
趁着棒梗兄妹心思全放在吃饭上,何雨柱伸出了自己的魔抓,肆意揉捏着秦淮茹的小手,秦淮茹想把何雨柱的咸猪手拨开,但何雨柱就是死死的攥住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她又不敢有大动作,免得被孩子们发现。
当着孩子的面,秦淮茹只能强忍着,没好气的横了何雨柱一眼,她不仅脸红了,羞的她连脖子都红了。
棒梗兄妹扫荡完了,秦淮茹也要走,生怕自己留下再被何雨柱占便宜。
“秦姐我送送你!”
何雨柱站起身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音量,小声道:“秦姐,我何雨柱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夜,漆黑如墨。
喝完酒身上暖烘烘的也不怕冷,骑着自行车再次来了老乡家里。
照旧是二百斤白面,二十斤猪肉,换了虎骨酒,黄花梨雕花炕柜。
东西全都扔进随身空间,再次踏上了回程的路。
“呼······”
“这酒够劲!”
回到家,何雨柱为了去去寒,迫不及待的喝了一杯虎骨酒,烈酒入喉,感觉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浑身躁得慌。
贾家的炕上,秦淮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现何雨柱朝着漏出坏坏的笑,还有他肆无忌惮的揉捏自己手,感觉好丢人,不仅脸上烧得慌,连身体都开始烧得慌。
这晚,他又梦见了美酒佳人,早上不出意外,又要换裤头了。
这一夜,秦淮茹也做梦了,早上醒来也要换短裤了。
早上,何雨柱喊傻水煮了小米粥,烙了几张葱油饼,吃着咸鸭蛋,铜钱桥的榨菜。
“雨水,苹果你拿去吃吧!”
何雨柱把藏在衣柜里的冰果拿了出来。
“哥,你在哪弄的苹果?”
大冬天的,苹果可是稀罕物。
“给你,你就接着,哪那么多废话,给一领导做饭,领导送的。”
何雨水开开心心的接过,装着苹果的网兜:“哥,我今天去我对象家里,正愁没什么拿的呢。”
“行吧,你开心就好,但也别忘了给自己留两个吃!”
傻水知道讨好未来婆婆,这是好事,免得嫁过去婆媳不和,受气。
何雨柱想着自己在厂领导面前也混了个脸熟,以后找机会给傻水调到轧钢厂上班,也免得她在纺织厂三班倒,上夜班太熬人了,她同学于海棠不就在宣传科当播音员么。
“妹子,你想不想换个工作,哥过些日子想辙给你调到轧钢厂,去宣传科上班怎么样?”
何雨水激动了:“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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