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趁着秦淮茹给他洗短裤,进入了随身空间,在熟食区,拿了一只烧鸡,一块猪头肉,十个馒头,二十斤棒子面。
等秦淮茹洗完短裤,又给他晾上,指了指椅子:“坐下,喝酒!”
倒了一杯酒给秦淮茹,秦淮茹一口闷了。
撕了一个鸡大腿,递给她:“吃肉!”
秦淮茹发狠一般吃着鸡大腿,他又递给她了一个馒头:“吃点主食吧,我知道你在家根本吃不饱饭,家里吃的都可着你恶婆婆跟棒梗先吃。”
看着不说话一直盯着自己的秦淮茹,无奈的说:“你让我解释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冉秋叶是三大爷给我介绍的!”
“可你已经有了京茹,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何雨柱咬了一口另一只鸡大腿,喝了口酒,慢吞吞的说道:“我跟秦京茹只是相处看看,并没有承诺什么,也没有到谈婚论嫁地步,我应该有选择的权利吧?”
何雨柱站起身来,拎起面袋子,放在一旁:“这是二十斤棒子面,肯定够你家吃到开工资了。”
凝视着秦淮茹的眼睛,郑重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必须每顿饭都要吃饱,不能为了贾张氏那个不要脸的老妖婆,饿到自己。”
秦淮茹在听到他说道有要求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霎时间,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想到了,如果傻柱提出让自己为难的事情,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他?如果不答应,傻柱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帮助自己家?但接下来听到是让自己必须吃饱饭,心中又充满感动。
秦淮茹觉得何雨柱没说错,毕竟他跟秦京茹没订婚,也没结婚,他又权利选择,即便跟秦京茹合不来,以后不再联系了,也没人能说出什么。
何雨柱今晚面对着秦淮茹,这个俏寡妇突然没了情欲,也没有毛手毛脚的占便宜,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俩人你一杯,我一杯,似乎都在拿杯中酒作为发泄对象。
从最初的憎恨,厌恶秦淮茹一家,到今日的可怜,理解,何雨柱觉突然想跟秦淮茹摊牌了,什么欲擒故纵,愿者上钩的小把戏,他都没了兴趣。
他承认,他心软了!
看着眼前这个本该风华正茂的女人,却被生活折磨的体无完肤,年纪轻轻白发丛生,满手老茧,一年365天没有一天休息日,每天都像一头老黄牛一般,不知疲倦,任劳任怨,不论是暗地嘲弄,明里伤害,为了生存,为了活着,为了她的三个孩子,她别无选择。
谁不想有尊严的活着呢,可上苍已经把秦淮茹的路都给堵死了,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她想改嫁找个人帮助自己,日子能过得宽裕点,但婆婆贾张氏不同意!
想要不管好吃懒做的婆婆就更不行了,因为她能进厂上班是顶了她死去男人的工作,更何况,四合院的那间房是贾家的!
这就是个无解的死循环,想改嫁不管好吃懒做整日作妖的婆婆,就要放弃工作,离开贾家,并且她还带不走自己的儿子,用老妖婆贾张氏的话说,棒梗是贾家的血脉。
“秦淮茹,我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秦淮茹见何雨柱之呼自己的大名,表情十分严肃,心中一紧,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何雨柱接下来要说的话,绝不会是自己想听到的。
哭,眼泪,扮可怜,是秦淮茹武装自己,惯用的手段,此时此刻,她又再次祭出自以为杀手锏的绝招,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百试不厌,无往不利的手段,此刻都失去了作用,何雨柱并没有被她的眼泪迷了心智,静静的看着她哭,他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傻柱了,也不会让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早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当下,心里有些慌张的秦淮茹,离开了椅子,只想尽快逃离。
她怕傻柱点破她的心思,更怕傻柱以后不再接济她家了,从这几日的观察来看,秦淮茹确定傻柱变了,不再是哪个老实,色大胆小,任由自己索取的傻柱了。
他变得油嘴滑舌,色胆包天······
“我的外号叫傻柱,可我不是傻子!”
秦淮茹身后传来,何雨柱有些冰冷的声音,让即将准备推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心下犹豫不知该不该迈出离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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