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何雨柱想着晚饭时,贾张氏一家的表现,越想越窝火。
翻来覆去睡不着,本着报仇不隔夜的性子,晚上要是不发泄出去,恐怕觉都睡不好。
夜半三更,何雨柱披上棉袄,蹑手蹑脚来到对门,贾家门前,解开裤子朝着门口就开始嘘嘘。
或许是晚上茶水喝多了,嘘嘘的时间有些久,地面上好大一泡尿。
心里的烦闷随着开闸放水,排解了出去,念头通达的他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跟周公约会去了。
“快来人呐···快来人呐···”
大清早,天才蒙蒙亮,何雨柱就被对门一阵尖锐的哭嚎声惊醒。
大院里的人也都被这道,突兀想起的呼喊声给召唤来了中院,院子里人越聚越多,七嘴八舌的吵得他连回笼觉都睡不好。
刚准备用纸团塞住耳朵隔音,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得不得不离开,还有温度的被窝。
“干嘛呢,干嘛呢,大清早就吵吵闹闹,敲人家房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何雨柱眯缝着眼,没好气的打开房门。
“柱子······”
入眼就是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抽泣着。
“柱子,我婆婆摔倒了,麻烦你帮秦姐把她送医院去!”
一大爷看他开了门,吼道:“柱子,赶快穿衣裳,帮着秦淮茹把她婆婆送去就医,别墨迹了。”
何雨柱回屋穿好衣服,出门正好碰见也被吵醒的雨水,“早饭你自己吃,我屋里有小米你熬点粥,还有咸鸭蛋跟馒头!”
“哥,秦姐家是咋了?”
“我也不知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来到秦淮茹家门前,扒开人群,只见,贾张氏这个老妖婆倒在地上,卷缩着身子,捧着右腿大声痛哭着:“唉哟,疼死我了,我的腿······”
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经过打听,原来贾张氏早上起来倒尿桶,刚开门脚下一滑摔了个大屁蹲,一尿壶的隔夜陈酿一滴没浪费,全都浇在她身上了,也算是恢复出厂设置了。
“是那个不要脸的晚上在贾家门口上厕所?”
二大爷,暴怒的喊道:“自己站出来主动承认,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报警了处理了!”
看着地上那一滩尿液冻成的冰,何雨柱明白了,自己才是二大爷口中那个罪魁祸首,本着做好事不留名,深藏功与名的他,这事打死都不能承认,贾张氏要是知道是他还不得讹死他?
一大爷看着鸡飞狗跳,乱哄哄的场面,发言:“先把贾张氏送医院吧,其他的过后再说!”
“柱子,别看热闹了,就属你年轻力壮,赶紧背着贾张氏走吧!”
卧槽!
让他背着这满身尿骚味的老妖婆,他才不干呢,虽然是他惹下的祸端,但他不主动承认又有谁知道呢。
“一大爷,我看还是借个板车拉着吧!”
一大爷急吼吼的说道:“这大清早,上哪去借板车?”
何雨柱有办法,反正他是不背着贾张氏。
“刘光天,把你的冰爬犁拿来用一用!”
最终,贾张氏坐上了冰爬犁,秦淮茹在一旁扶着,他拉着冰爬犁给贾张氏送去了协和医院。
“柱子,秦姐没带钱,你能先借给秦姐吗?”
“秦姐啊,我也没带钱啊!”
借钱是不可能借的,啥时候秦淮茹把之前的欠账给还了······
嗯~~~~那他也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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