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的心里是有何雨柱的,只不过父母不允许他们再继续交往,并且还自作主张的给她安排了相亲,她也没想到会被何雨柱撞到这一幕。
在冉秋叶的心里,她是赞同何雨柱的方案,只要俩人结婚了,秦京茹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可她父母是知识分子,是要脸面的人家,所以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怪只怪俩人相识恨晚,有缘无分吧。
“秋叶,这个人真是你的同事吗?”
冉秋叶没有回答,而是拎着礼物推开家门。
“爸,妈,这是柱子送来的!”
话落,冉秋叶也没有了应付父母的心思,回到自己的闺房,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趴在床上低声哭泣,泪湿了枕头。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一步步往前走着。
“柱子,你等下!”
冉母气喘吁吁的追上了他,把他带来的礼物还给他。
“柱子,东西我们不能收,你既然看见了,伯母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们托人给秋叶介绍了新的相亲对象,往后,你跟秋叶就不要再往来,见面了!”
“好的!”
何雨柱木讷的点点头,接过东西,骑上自行车漫无目的的转悠着。
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子里又闹起来了,心烦的他根本就没心思看热闹,本来就烦,这下子心更烦了,这破院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如果不是暂时不方便,他早就搬去金老头那座大宅院里了。
刚放好自行车,何雨柱就听到,后院许大茂喊道:“娄晓娥,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家?”
“我不回,回去干嘛?听你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数落我不会生孩子啊!”
“许大茂,我跟你说,我明天就去医院做检查,看看到底是咱俩谁不能生孩子!”
“行,娄晓娥你真行啊!有本事你就去查,看看到底咱俩谁不能生孩子,我跟你说,你是知道我看过中医的,到时候你别自己丢脸,下不来台。”
“你可得了吧,许大茂,你找的不是你兄弟嘛,那就是个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怎么了,那也是大夫!”
何雨柱摇摇头,这俩人到底是咋走到一起的呢,天天吵架,干仗,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何雨柱在屋里装死,躺在床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心里出奇的冷静。
一直到了晚上,透过窗棱,看着深邃的夜空,何雨柱又回忆起他穿越的哪天,同样的夜朗星稀,他忽然笑了。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一见钟情往往最让人心动,向往,不可自拔,可往往这样的爱情总是匆匆结束,来的快去的也快。
反倒是平平淡淡的感情才是真,没有海誓山盟,没有比翼双飞,有的只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今天菜涨价了,明天米涨价了,又或是今天买菜多花了几分几毛,明天孩子的零花钱多给两毛钱······
爱情,本就是刹那间的光彩,随着时间流逝,终究会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
并没有钻牛角尖的何雨柱,一时间心思通透,念头通达,用最快的速度跟过去说拜拜。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何雨柱豁然一笑,哼唱着杰伦的夜曲,给他跟冉秋叶的这段爱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作家梁实秋说过: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都去接你。
感情向来如此,散场是人生常态,所以我们尽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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