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冉秋叶匆匆忙忙的回来了。
进了屋,端起水缸子咕咚咕咚先喝了几大口水来解渴。
“柱子,我美国的大伯一家回来探亲了,咱爸让我来喊你去家里呢!”
“美国大伯?”
何雨柱有些懵,他也没听冉秋叶提起过啊!
“嗯,爸爸的亲兄长,当年爸爸跟妈妈选择了归国,但大伯一家陪着爷爷留在了大洋彼岸,因为风潮两家就断了联系,这次听说改革开放了,大伯一家特意回来探亲的。”
何雨柱再一次感受到了,丑媳妇见公婆的窘迫感,何雨柱嘴贫道:“是该见见,毕竟我是冉家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呢!”
骑上自行车,载着冉秋叶,何雨柱扭着脖子:“媳妇,既然大伯远道而来,晚上就去咱家酒楼吃饭吧,也别在家里做了。”
冉秋叶搂着何雨柱的腰,把脑袋贴在何雨柱的背后:“嗯,我正想跟你商量这件事呢。”
“嗨,这有啥可商量的,你可是咱家的慈禧老佛爷,你决定就好!”
面对有油嘴滑舌的何雨柱,冉秋叶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等会儿见了人可别乱说话啊!”
一路上说说笑笑,来到了冉家。
何雨柱进了屋,先给冉父跟冉母问好,接着冉秋叶的介绍下,乖乖喊人。
这次冉秋叶的大伯家也算是全家总动员了,老中青一家五口全都回来了。
冉家人丁不旺,大伯膝下只有一子,结婚后也只生了一个儿子。
冉秋叶的堂哥是个闷葫芦,不善言辞,何雨柱反倒乐得清闲自在,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反倒是冉秋叶的堂嫂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冉父跟大伯谈到了风潮十年,不仅感叹,感慨,老泪纵横。
但接下来说道何雨柱,冉父一脸自豪,冉母也庆幸找到了这么个可心的女婿。
把这些年何雨柱如何尽心尽力对他们二老,如果帮助秋叶,点点滴滴的都说了一遍。
一旁的何雨柱听得都不好意思了,忍不住自问:我有这么好么?
“柱子啊,大伯谢谢你了!”
“嗨,大伯您这就太客气了,一个女婿半个儿,秋叶的父母就是我的爹妈,都是一家人,是我应该做的。”
眼瞧着快到饭点了,何雨柱琢磨着跟谁借车,一大家子老幼皆有,总不能骑着行车吧,坐公交车也太折腾人了。
何雨柱跟冉秋叶打声招呼,直奔轧钢厂,他不想每次都去麻烦大领导,反正轧钢厂也有汽车,即便不借杨厂长的小汽车,借一辆吉普车也行啊。
何雨柱坐公车来到轧钢厂,虽然他离开轧钢厂了,但大家都还认识他,保卫处也没拦着他。
“当当当!”
何雨柱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前。
“请进。”
“哟,柱子,你小子可难得来一趟!”杨厂长取笑道:“你小子不会是专门来给我解馋的吧!”
何雨柱也不见外:“厂长,有点事求您,我媳妇大洋彼岸的大伯一家,回国探亲,这不老人家上了年纪,腿脚不灵便,我找你来借车一用!”
“外商?”
杨厂长一听大洋彼岸美国回来的,眉毛一挑,忍不住开口问道。
何雨柱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么,就是想给轧钢厂拉投资,轧钢厂也面临机器更新换代,但没有外汇,就买不到国外的先进设备。
所以外商成了各大国营工厂,争先拉拢的目标。
“厂长,或许要叫您失望了,我也不清楚什么来路,今天才刚第一次见面,不过我可以回去打听一下,他们在国外生活定居这么多年了,即便资金上没法支持祖果建设,但在国外经营了这么多年,总会在其他方面有些门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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