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神色一凛,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
“是,我马上吩咐下去。”
等荃鄯将看完的信件扔回福伯怀里,福伯扫了一眼。
“鸢小姐回来了?!这~还真得好好看紧了。”
说着,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将信件收好。
荃鄯脸色依旧不好,手指间搓着一个什么东西。
......
轩辕稷和易冲,终于来到了伏熹国的地界。也终于,把板车,换成了马拉的板车。
“主子,我们俩现在真像个逃荒的百姓。您闻闻我这衣服,都馊了。”
说着,动动鼻子嗅了嗅。同样是几天没洗澡,为什么主子一点嗖味都没有呢?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对官兵。
易冲小心的将马车靠边,给官兵留出宽阔的道路。
轩辕稷坐在马车上,佝偻着背,低着头。易冲也是站在马车前,低着头扣铺在车上的稻草。俩人都是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有时候吧,就是这么倒霉。
“你!抬起头来!”
一个刀柄伸到易冲眼皮底下。
易冲没办法,抬起头。
“多大年纪?!”
“二十。”
“可以,带走!”
两个官兵上前,就要将易冲架走。
“这位官爷,请问为何抓我孙子啊~我们都是好人啊~”
轩辕稷一副老爷爷的苍老颤抖声,颤巍巍的询问。
“会不会说话!我们哪里是抓人!我们是在征工。回家等着吧,你孙子做完工就回来!”
“做什么工啊~我一个老头子,还需要孙子照顾呢~哎~官爷~”
官兵丝毫没有耐心听下去,架着易冲就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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