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老二恨不得立马弄死那个女人。
以前他只觉得那个女人很蠢很笨,只会当拖油瓶,成为别人的拖累。
这几天,他想要弄死她的想法越来越深。
越看越烦。
甚至让人觉得恶毒。
门口。
薄天衍站在那里,看着眼前顶着一张千眠的脸,在那里演戏的季吟安,眼里心里满是厌恶跟恨意。
季吟安手臂上还缠着纱布,脸上虚弱到没有气色,她就站在那里等着薄天衍上前来接她。
“阿衍。”
“我好疼。”
薄天衍挑眉轻落下:“没疼死吧。”
“要是疼死了,我会心疼。”
季吟安一时不知道眼前的他是怎么了?
他真的有在关心自己吗?
“阿衍。”
“今晚上你不是要去参加帝家的那个宴会吗?”
“我陪你吧。”
薄天衍点着头:“嗯。”
“只是你手废了,要是再出什么意外,腿也废了怎么办?”
老二憋住笑。
这话听上去温柔句句,实则跟个温柔小刀子一样扎在季吟安心上。
要不是影子跟她再三确定,芯片植入没有出错,她差点都要起疑心了。
右手废了,她只能一只手抓着他的手。
“阿衍,你等等我。”
薄天衍加快了脚步走在前面。
这辈子,他只会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眠眠。
季吟安走的有些慢,跟上的时候以为撞在薄天衍的后背,没想到一头撞上了那坚硬的石柱子。
“啊。”
薄天衍眼里多了一抹轻笑:“怎么不小心?”
“宝贝撞坏了怎么办?”
宝贝?
季吟安眼里多了几分欣喜,以为他在喊自己宝贝。
却发现薄天衍有些怜惜摸了摸那石柱子。
她不生气,不生气。
说不定是芯片植入的后遗症,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
“阿衍,我今晚上穿什么啊?”
薄天衍停下脚步站在她的跟前:“我让人准备好了。”
“到时候你穿。”
“好。”
晚上八点。
距离宴会还有一个小时,季吟安看着眼前这间纯黑的小礼服有些迟疑。
在她的印象中,千眠喜爱的都是白色。
不是黑色。
而且这间黑色上面印着特别俗的红色大花,跟那乡村里面秧歌的大妈一样红。
关键是这款式,也是大妈啊!
就连尺码也大了好多,一点都展现不出来她身材曲线。
她刚才还在网上查过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夏季新款,甚至连个品牌的名字都没有,跟三无一样。
薄天衍从门口跨步进来:“怎么,不满意?”
“阿衍,这礼服是不是……”
“眠眠,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你的美你的一切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乖,穿上。”
听到这番解释,季吟安心里舒服了几分。
她就知道,薄天衍是爱她的。
他刚才是不是说要独自占有她!
季吟安脸一下红了起来,甚至连妆容还没来得及化,就被催促着上车。
老二拉开车门,多看了好几眼,笑意在嘴角憋不住。
季吟安那张脸看起来跟村口大妈一样,因为没有化妆的缘故,遮盖不住她的老相。
再加上身上穿的,他都凌乱了,这三爷不是很爱千眠小姐吗?
今晚出席帝家的宴会,这么搞?
玩得有点刺激了吧。
车子停在帝家门口,今夜是帝家宣布,他们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帝家孙女,最小的那位。
薄天衍走得很快,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身后跟着的季吟安。
季吟安想要上前去抓住他的手,右手无力垂在一旁。
想要伸手去抓包里面的控制,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带上那个东西,放在家里了。
哼!
“阿衍,你等等我。”
薄天衍像是听不见一样,步伐也迈得越来越大,走得也变快了起来。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像是在找寻什么。
人群里,头顶上的灯光明晃晃照应在每个人的脸上。
一旁有人交头接耳着。
“听说帝家这位小姐,貌美如天仙,气质才华更没得说,还是医学界传奇,据说她就是那个神医!”
“真想看看这位帝家这位小姐长什么样子。”
“急什么,等会不就见到了。”
薄天衍也说不出为什么,他急了。
对于帝家这位小姐,她太过神秘,神秘到似乎有一股力量一直拉扯着他。
仿佛是在告诉他,他的眠眠在这。
帝砚刚回来就被霍谨琛还有薄天衍给拉到一边。
霍谨琛揪着他的领子:“帝砚,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有个这么好看的亲妹妹都不告诉大伙?”
有亲妹妹这件事,帝砚也是刚才知道。
“我亲妹妹就在那栋小洋房里呢,我还没来得及去见呢。”
他还没来得及,已经有人来得及了。
薄天衍连个话都没有落下。
霍谨琛跟帝砚大眼瞪小眼。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帝砚点点头:“我怀疑,老薄想要当我妹夫!”
小洋房。
坐落在三楼卧室位置的千眠,正准备换上今晚上的礼服,是极为简单的白色抹胸礼服。
据说这件礼服的名字叫:白天鹅。
是从一个男人手中买到的,据说这件礼服是那个男人用来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没想到落在了她手里。
礼服的背面有一队刺绣透明的小翅膀,胸前更是用上好的蕾丝层层叠叠展现曲线。
腰间巨大蝴蝶结让人觉得是误入人间的天使。
千眠刚换上,想要伸手将后背带子系上,就感受到一端阻力。
那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需要帮忙吗?”
这声音……
是薄天衍!
千眠还没来得及回身,腰肢就被人搂紧怀里,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给扣住。
没有任何过多的话语,热情又猛烈的吻接踵而至,像是要将她在这里直接占有。
这让千眠身上淡淡的肌肤都浮现出粉嫩。
“唔。”
“别说话,认真点。”
“……”
千眠从来没有见过薄天衍这样一面。
他的霸道,他的占有,他的心跳,都让她无法抗拒。
这个吻足足一分钟那么长,像是将她所有呼吸都给夺了过去。
松开她时,身上的礼服都松松垮垮,只凭着他一只手托着她腰间,才不让胸前掉下来。
“小东西!”
“让我好找。”
千眠眨眨眼,觉得委屈,咬咬唇。
“明明是你让我消失的,薄先生!”
“无情跟残忍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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