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深夜,樗里寻和相夫子私下躲在帐篷里看着对方。
“先生赚了多少?”樗里寻问道。
“公子赚了多少?”相夫子反问。
樗里寻沉默,不愿多说,相夫子同样是一脸的苦涩,如同便秘一般。
“赔了三千!”樗里寻最终开口说道。
“赔了两千五!”相夫子同样尴尬地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竟无语凝噎,同样是按照清夫人的办法,怎么人家就赚了一个帝国商队,自己就赔的到处借钱?
清夫人同样是好奇这两人这段时间赚了多少,于是好奇的问跟随帮衬的管事。
管事看着清夫人,神情诡异,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是还是开口道:“两位贵人,赔了近六千钱。”
“怎么会?”清夫人不敢相信,这两人都是名动天下的大人物,不缺才智,怎么会赔呢,再加上还有她派去的商队管事帮衬,可能赚的不多,但也不至于赔了那么多啊。
“老先生说,蜀人不穿罗衾和貂衣是因为没有罗衾和貂衣,因此从沿途各村落收集了大量的皮草貂裘,让女工缝制了貂衣和罗衾。”管事说道。
清夫人嘴角抽搐,你们是疯了吗?巴蜀号称四季如春,又以蜀绣丝绸名闻天下,蜀中再冷也不过是加件外套的事情,什么时候用得上穿貂衣和盖罗衾。
蜀中百姓的皮草和貂裘都积压成什么样了,你们是来做善财童子帮清库存的吧?
“小先生呢?”清夫人再次开口问道。
相夫子不靠谱,那公子寻应该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情来吧?
“小先生倒是没有老先生离谱,只是运气不太好。”管事的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小先生经过盐池时,属下告诉小先生盐池的盐是天下少有的井盐,于是小先生就将全部钱财全都买了井盐。
可是谁知道,蜀中多雨,一场大雨,因为我们此次出行并没有带保存盐的陶罐,因此小先生的盐就损失殆尽,本来若是到了下一地,凭借盐池的名号,即便消耗很多,凭借剩余,小先生也能回本。
结果,在聂,新发现了一个大型盐矿,导致整个蜀中的盐都出于聂,因此小先生的盐,因为受潮更加卖不出价钱,最终全部赔了进去。”
清夫人再次扶额,相夫子是思路出问题了,樗里寻这就是标准的运气问题了。
“也好,不经历挫折,怎么会知道商贾之不易!”清夫人转念一想,若是让这两人发现商贾赚钱容易,岂不是更加认为商人重利轻义,钱帛都是大风刮来的。
可是樗里寻和相夫子却不信邪了,就不信他们会做不了商贾之事,因此再次跟清夫人借钱做本金,继续他们的商贾之旅。
“我淦!”樗里寻和相夫子骂娘,他们都不知道欠了清夫人多少钱了。
相夫子手中积压的货物是越来越多,甚至每到一地,都深受当地喜爱,毕竟这可是财神爷,帮自己消掉多年积压物的。
至于樗里寻,纯粹就是手黑非酋,不是遇上大雨,就是遇上山洪泥石流,最狠的就是,贩卖点活物野味,也遇上了动物瘟疫,然后彻底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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