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就是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咱的合作,取消!”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真被气炸了,心里狠骂刘是色狼。
看到蓝佩云怒气冲天地从包里拿出双方的合同来扔在他面前,他清醒了,心头涌上歉意,语气真诚又带些委屈地求她:“不要这样,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以后绝对不会再违背你的意愿,我该死!你打得对!”
佩云冷脸指着地上的合同说:“既然刘总您不遵守合约精神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段时间的劳务费你看着结吧,以后两不相欠!”一脸的不留余地。
哼,她拎起包披上外套扔掉下楼径直走出了门店,“云意画廊”,头也不回。留下懊恼不已的刘只好下楼佯装无事般继续应付剩下的场面。
入夜,佩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身体感觉累却睡不着。她的心里涌动着恨意,化成两行清泪湿了枕巾。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渣男不放过自己,看她人善好欺负吗?想要赚点钱就这么困难吗?她已经很努力了。
打开手机看到一串刘圣峻打来的未接电话和信息,她不想看。全是求她原谅他的行为等等,然后她莫名又想起那个刺痛她心的男人:Tony,那根刺一直插在她的心脏里面,拔也拔不掉。想起分手前的种种,她曾经为了让欧巴吃上自己做的饭,在家里做完后打了包千里迢迢坐地铁到那个小区,疫情期间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并拍照给他;她曾经为他点外卖水果送到后人却不在而亲自跑去取回来……走在小区前那条人烟稀少的马路上,吹过清晨的风和傍晚的风。想起有一首歌词唱出了那种情境:我吹过你吹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拥抱,可如梦初醒般的两手空空,心也空。
佩云早上六点就起来给孩子做饭、梳头和收拾书包,待七点小孩去上学了再回到床上睡个回笼觉。而此时九点多,昨晚一夜没睡好的她昏昏沉沉起来洗脸刷牙,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开条门缝看来者是谁?竟然是刘圣峻身边的一个助手,“红仔。”蓝佩云诧异地盯着他,不知来者何意?
“蓝姐,先让我进去吧。”被称之为红仔的小伙子灿灿地冲她笑着。这个年轻人她见过几次,画廊准备期间他来帮过几次忙,做事很麻利。因为头发上染了一撮火红色所以被称为他们称为红仔,并不知道其真名。
蓝佩云放他进屋后就后悔了,这小子真没白跟 随刘圣峻这么多年,能把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讲成黑的,把枯井讲出冒清泉六月讲出飞雪来……她按兵不动,静静地坐在那儿,红仔讲了口干舌燥也没看出她究竟何意,最后问:“蓝姐,小弟我回去还要交差,如果交不了差那就只能直接打包行李回老家了。”
佩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那你们刘总可真是小题大作了,我可以答应,但合同先签一年,加一条:我与刘总之间不能存在任何超越合伙人同事的关系,否则自动解除并需要付违约金。”
红仔两眼放光,"行,刘总说过您提什么条件都答应,咱这就重签?"说着他从携带的包里拿出准备的文件加补充条款,最后签字盖章。总算完成任务,这小子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蓝佩云更多出于现实的考虑和妥协,她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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