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剑飞没有说话,他也觉得涂顺凌不太老实,但是聂剑飞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涂他不老实,也只好相信他了。
秦衫道:“你想啊,一个人,还是一阶宗门的大弟子,实力肯定毋庸置疑,就这么一个人,毫无还手之力便被人把脑袋拍没了,这有点不太现实。”
聂剑飞咦了一声,道:“哎,不是啊,涂顺凌告诉我他们和那黑衣红面具颤抖了一会儿,一个不慎才导致师心远死掉的。”
秦衫茫然的看了聂剑飞一眼,问道:“他真是这样说的?”
聂剑飞点了点头,答道:“对啊。”
秦衫见聂剑飞点头,微微皱眉,忽然,柳眉一挑,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门道道,随即嘴巴微翘,暗道:“这小子不是不老实,是一肚子坏水啊。”
见秦衫莫名扬起的嘴角,聂剑飞问道:“怎么了吗?”
秦衫看向聂剑飞,说道:“聂剑飞啊,我给你提一个思路,你看是不是有这种可能。”
“你说。”聂剑飞问道。
“师心远,天胜林宗的大弟子,据我所知呢,他的尸体上,除了没了脑袋一以外全身更是完好无损,我之前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个王者境的人对他们出手了,但是如果是王者境的人出手,那么涂顺凌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一点我一直很疑惑。”
“刚刚,听到你的话,我恍然大悟,师心远的死,可能并不是什么王者境人做的事,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击必杀,并不是他不能反击,而是他不想反击,因为对他下手的那个人,正是他的师弟,涂顺凌!”秦衫有条有理的讲着,毫不在意聂剑飞震惊的眼神。
一息过后,秦衫笑了一下,说道:“怎么,觉得难以接受?”
聂剑飞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但是心里也很不认同这个观点,涂顺凌为什么要杀师心远,就为了栽赃嫁祸自己,没理由啊,那天挨打挨的最重的是师心远啊。
见聂剑飞不说话,秦衫便道:“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涂顺凌要对师心远动手?”
聂剑飞看向秦衫,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秦衫说道:“你看啊,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涂顺凌因为久居师心远之下,而心生芥蒂,那天,正好恶向胆边生,只要师心远死了,他就是天胜林宗的内门大弟子了,这个身份可不小啊,一阶宗门啊,足够诱惑一个人了。”
聂剑飞沉吟道:“照你这么说,那天刚好可以把师心远的死推到我的头上,然后涂顺凌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秦衫笑着点了点头,欣慰的看着聂剑飞,至少聂剑飞还不算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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