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连连赞赏,他看着韩茂,目露欣慰之色,颇有一种不谋而合之感。
他心中开心极了,暗道:‘茹儿,我们的茂儿,他是这样的优秀!哈哈哈~”
“不过嘛,儿啊,这第二点,为父认为有些不妥。
为父不知兵事,一旦招兵买马过多,恐难以掌控,反而不利。”韩馥想了想道。
“呃,那父亲大人,儿敢问若是您来领兵,当如何待麾下将士们呢?
这是您出任冀州牧,必须面对的事情。”韩茂目光灼灼道。
“为父当赏之,以重赏驱之。”韩馥想了想,他沉吟了片刻道。
“不可,父亲,有道是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有功之人,论功行赏,有过之人,当就事论事,而处罚之。
如此赏罚分明,恩威并施,有令可遵,有纪可守,方可上下一心,军纪严明。
不然,赏罚不均,不患均不患寡,反而会为隐患,乃取祸之道也。”
韩茂一扶额,一脸严肃说道。
他心中无语至极:好家伙,父亲真是一窍不通兵事,连他都不如。
只赏不罚,靠着小恩小惠收拢人心,着实太低端了。
那些个大头兵,可不会念你好,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
君不见,自古以来,带兵打仗,成为名将之人。
哪个不是赏罚分明,恩威并施,才能将大军治理的上下一心,井井有条。
“呃,吾儿言之有理,若让为父作作赋,治理民众倒也罢,这带兵,为父真是头大呐。
为父听你说的头头是道,有道是上阵父子兵,莫不如,待那时为父派你全权统兵,替为父分忧,可好?”
韩馥一阵头大,他忽然想到,自己不懂,但儿子这貌似很懂啊,莫不如……
“儿领命,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韩茂笑了。
很多人,都喜欢,谁提出问题,谁来解决,他就是这么一试,就套路到了韩馥。
只要他掌握了冀州兵权,那冀州与掌控在他手里有何分别?
闻言,韩馥微微一愣,而后他深深的看着韩茂一眼,他无比郑重点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茂儿,莫说这区区统兵之权而已,为父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
说话间,他站起来,拍了拍韩茂的肩膀道。
“父亲大人……”韩茂动容了,只觉得鼻子一酸,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不知为何,今日的风里沙子极多,他在韩馥这般真挚的亲情面前,一不注意,沙子就进眼里了。
“茂儿,趁着今天把话说开了,你还有何想法?要求?
都一并说与为父听,为父能满足的,都一块答应你!”韩馥极其认真道。
在现在他的心里,暂时没什么比韩茂重要的。
别的不说,他家里有什么,待他百年之后,可不都是归他这个独子吗?
“父亲大人,儿倒是还需要麻烦你,做一件事,待任命下来后,您向董公借一员小将……”
“唔,这这,可行吗?”
“不好,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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