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娄眠起身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秦雄,业绩这种事全凭能力,我知道你是自尊心强才说我的坏话。”
秦雄以为她接下来要说的是——我能理解。
可事实不如此,娄眠睥睨着他:“但不要脸也得有个度,你说呢?”
话落,她走出办公室,不论是脚步还是发丝都带着自信,完全没把他当成对手的样子,换句话说——就是觉得他不够格。
秦雄气的直喘气,用力踩着那些照片,“去死,去死!”
声音很大,外面能听见,还没走出他办公领域的娄眠也能听见。
她对那些团队人员露出笑容,“秦雄输定了,你们可以开始找下家,但别把主意打在我头上,被迫成为老鼠我可以接受,但我不能接受原始老鼠。”
其中一个女人等她走后,捏紧手:“她这就是明晃晃的瞧不起我们。”
“能怎么办?还是找下家吧。”
“我真佩服她的自信,还不是过于自信的那种,而是从上到下都闪光的老娘最牛。”
……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娄眠笑出声,“好拽好拽,不知道有没有暗中看八卦的人拍了视频。”
可惜的是,她去秦雄办公室的路上,气场过于强大,眼神足够冷漠,没一个人敢跟上去看戏。
娄眠放松下来了,打开微信刷起朋友圈。
“又结婚?这都第三个了,民政局都要眼熟了吧?”
“边唱歌边泡温泉?好地方。”
“凭什么女孩子一定要瘦?我不理解。”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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