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白趁机扒开了我的那只手:“你果然喜欢陆谨修!”
“你小点声说话会死啊!”
我拍了一下许默白的肩头,将他整个人按了下去:“这件事情你要是给我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这还用我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陆谨修这么聪明,肯定一早就知道了。”许默白不忘添一句:“你这简直就是无效暗恋!”
我按住许默白肩膀的那只手仿佛一下子没有了力气,许默白起身,掸了掸袖子:“我就说你不对劲,最近对陆谨修的事情上心也就算了,竟然还问起了沈觅,根本就是吃飞醋,害得我还被数落了一顿。”
许默白尤显不足,还恬不知耻的凑上前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因为什么啊?”
“是因为……”
是啊,我为什么会喜欢上陆谨修?
是他第一次将我挡在身后,面对那些长辈的责问,还是因为他每一次恰到好处的关心?分明我才没有和他相处几天,可我却觉得好像从很早以前就和他相识一样。
“我不告诉你。”
我直截了当的回绝了许默白。
许默白大概是觉得没有意思,他说:“你这也太见外了,好歹我也算是你半个娘家人。”
“半个娘家人?什么时候的事,你自封的吧!”
我站了起来,裹了裹身上的毛毯:“我感冒还没好,短时间内距离我一米开外,我回去睡觉了。”
“苏曼!你真没良心!”
许默白在身后喊着什么,我权当没有听见,只是回去的路上,路过了陆谨修的房门口,我不自觉的驻足了一会儿。
我们真的曾经见过吗?在我的印象当中,我从未见过他。
这里的风景让人能够暂时抛却一切的烦恼,晨起,我坐在廊下的摇椅上,许默白和威尔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相当于用公费来这里度假旅游,而可怜的陆谨修即便是在病中都不得不远程办公,一天当中像是有大大小小的会议等着他去开,等着他去敲定,公司里面连一个得力的人都没有,许默白有的时候都深感自责,觉得他身为陆谨修身边的高级文秘,竟然什么忙都帮不上,感叹之后他又甩飞了他别具一格的小猪佩奇拖鞋,朝着沙滩、海鸥和快艇飞奔而去。
客厅里面传来了陆谨修咳嗽的声音,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只见陆谨修扶着栏杆从二楼走了下来,脸色看上去很不好,他只是穿了一件灰色的家居服,即便是夏天,他也不得不穿上保暖的灰棕色绒拖鞋,我站了起来:“陆总,你怎么一个人下来了?”
“我来喝水。”
他回答的平淡。
原本应该二十四小时在门口待命的许默白此刻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为许默白今年的年终奖而默哀一秒钟。
“我来,水还是温的,药也在我这。”
一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我早已在心里做了不下几十遍了。
陆谨修问:“许默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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