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否定,说:“我就是看到了……”
“看到了?”
“陆逐年和陆谨修的……合照。”
话音刚落,许默白就沉默了。
我问:“那个……是陆逐年吗?”
“这个……”许默白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我的肩膀:“上飞机,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许默白不愿意说,威尔提到这件事就会喝酒,陆大伯上一次也因为陆逐年而对陆谨修说教,陆谨修……对这件事也是讳莫如深。
不管怎么说,陆逐年死了,照片上的那个少年如果活着的话,又会是什么样呢?
飞机上,陆谨修望着窗外的海浪,他一向沉默,此刻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忧愁,威尔将酒杯摆在了陆谨修的面前,问:“喝吗?”
“不。”
威尔拿走。
我越发奇怪,好像威尔每一次都会问陆谨修是不是喝酒,陆谨修每一次都会回答不,但是威尔却对问这件事乐此不彼,每每都要问上几次,尽管知道答案都是一样的。
“喝酒吗?”
这次,威尔问我。
“尝尝吧,他自己酿的,可好喝了。”
许默白将最后的箱子搬了上来,自己去倒了一杯葡萄酒,将另外一杯递到了我的面前:“我肯定不骗你!”
我说:“最好是。”
那已经醒过的葡萄酒,色泽如同鲜血一样的鲜亮,有淡淡的葡萄香萦绕在鼻尖,好像真的很美味,但它入喉却并不如它的色泽一样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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