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佣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来的时候就没安好心,你没看那女的拙劣的演技,故意打翻了盘子,还弄脏了陆总价值几十万的西服!陆总开了她没有让她照价赔偿已经算是好心了!”
从许默白的口中说出来,事情总是能够多上几分破朔迷离。
“你说那个女佣是想要钓金龟婿?”
“那可不吗!就算不是钓金龟婿,能够当个小三也能有不少钱呢。”
许默白对这样的女人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按照安夏的那话来说,分明能够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却非要靠男人。
许默白注意到我看他的视线,于是嗑着瓜子的手一顿,说:“当然了,我不是说你,你那个是事出有因,我深表理解!”
“安夏的事情怎么样了?不会让她调查出关于我和陆谨修的八卦吧?”
“我办事你放心,不管她是什么八卦记者,或者是什么狗仔私生,都绝对不可能知道你是陆夫人,这可是陆家的一级机密!”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
“对了,上次你说回家的事我和陆总说了,还没给我来信呢。”
“其实只是回家过个生日而已,我往年都是在家里过的生日,我妈妈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也是借着这个由头回家看看。”
“什么?你生日?”
“是啊,你不知道?”
“你生日几号?”
“七月二十一号。”
我说:“我之前是跟你说过吗?”
“我忘了啊!”
“……”
许默白说的理直气壮,不过他又好像是琢磨着什么:“七月二十一……这日子怎么这么耳熟啊。”
“啊?你说什么?”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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