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刚收拾利落,就听院子外传来宋绵绵又脆又甜的声音,就跟熟透了的桃子一样,甘甜又不会让人觉得腻。
“夫君,吃早饭啦。”
谢渊愣了一瞬,才从容的走出去,他们说好要演戏的。
果不其然,他刚出门。
甜甜笑着的宋绵绵就迎上来,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并且对他眨了下眼睛,表示已经进入状态,准备就绪。
谢家人都看了过来,对两人亲昵的姿态报以满意的态度,尤其是祝玉枝,眼里全是欣慰。
好似在说:阿渊懂事了啊。
谢渊有点尴尬的别过头,宋绵绵却十分自然亲昵的贴在他身上,“夫君,瞧你。”
他还愣着,宋绵绵已经笑着转身看他,松开挽着他的手,为他整理衣襟。晨光微熹,初升的晨光穿透薄雾,洒落下来,衬得她眼眸如星,白皙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宋绵绵纤细微凉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他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好啦。”宋绵绵松手那一瞬,谢渊的心里竟还闪过一抹不舍,一闪即逝,快到他自己都未察觉。
“夫君,今天早上我做了葱油饼,你一会儿可要多吃点。”她嗓音甜软,一副以谢渊为天的模样,谢郢生和谢康同时投来羡慕的眼神。
这就是当家做主的感觉吗?
真想体会一下。
谢渊微垂眼帘,很快适应过来,“好。”
他温声应下,祝玉枝看着他的眼神总算温和了点,这小子,总算开窍了。
祝玉枝甚是满意,没再挑谢渊的刺。
就算离开了谢家,宋绵绵也没从戏里走出来,她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口一个夫君,叫的人甜到了心坎里。
谢渊听着都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好似这不是演戏,而是真的。
谢郢生没忍住,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凑过来低声说:“阿渊,可以啊,你怎么做到的?”
谢渊:……
“基本操作。”
谢郢生竖起大拇指,强。
演戏是一时的,可刚进入青山县,宋绵绵嘴里的“夫君”就立刻变成“渊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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