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无形中又被感动了一把。
阿姨走后,我一个人窝在林赫松的房里做思想斗争。
反正也没出门,澡可以不洗的吧?
谁知林赫松突然推门进来,直接丢给我一件白衬衣。
“洗完澡穿这个。”
我:……
这明显就是林赫松的衬衣。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让我穿他的衬衣?
林赫松个色迷心窍的家伙,我的身体还没好呢,他这是想趁人之危嘛。
“我不穿。”
我下意识的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眼神充满警惕。
“你想到哪去了,晚上我睡客房。”
林赫松被我的举动惹笑了,抬手胡乱的揉了一通我的短发,起身走了出去。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林赫松吗?
这样未免显得我太小肚鸡肠了些。
洗完澡出来,林赫松已经不在了。
我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
窝在林赫松的床上,闻着被褥上残存的他的味道,我的耳根刷的一下变红。
好吧,我承认我想入飞飞了。
刚刚洗澡泡得太久,我感觉喉咙有些干燥。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打算去冰箱拿一瓶牛奶。
客房就在主卧的隔壁,透过门缝,我看见里边的灯还亮着。
正当我准备下楼的时候,客房的门被打开。
林赫松上下打量着我,眼神突然变得炽热。
“陈潇,你在玩火。”
他的声音变了,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林赫松一米八三的身高,他的衬衣穿在我身上,刚好到大腿根部。
我瞬间明白他的话外音。
想到上次他折腾了我一整夜,还留下一千块羞辱我的事,我打算报复他一下。
我主动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赫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双手环住我的腰。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完,林赫松直接将我拦腰抱起,走进了他的房间。
与之前的粗鲁不同,他轻轻的将我放到床上,将脸整个的埋在我的颈间。
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我露出得逞的笑。
一个翻身,我将林赫松压在自己身下,坐在他的腰上。
“这次,换我来。”
林赫松深邃的眼眸似要喷出火来,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学着他样子,有些生涩的挑逗着他,眼看着他已经箭在弦上,我倏地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在他还未反映过来之前,快速的跑到客房将门反锁。
“陈潇!”
听见林赫松的咆哮声,我趴在客房的床上肆意的笑着。
这可能是我这些天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在林赫松家休养了半月有余,我的身体逐渐好转起来。
虽然住在他家,但至从他被调戏后,我就再没见过他的身影。
我以为他是生我的气故意躲着我,后来听冯依依说,他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去了外地。
北方的冬季来得格外早一些,早上起床拉开窗帘,惊喜的发现,窗外的世界,覆着一层薄薄的雪。
整座城市银装素裹,分外美丽。
林赫松果然没有骗我,我脸上的伤疤也淡了许多,涂上一层薄薄的粉底液,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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