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天雷这么一说,狗头老高不由眉头一皱,看着眼前有些嚣张的家伙,他当即指着鼻子骂道:
“给脸不要脸,咱们这一次试一试就知道了!”
话语刚落,门外边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大队长走了进来。他看了争吵的二人一眼,随即坐在了皮椅子上,拿出一份红头文件淡淡的说道:
“看来你们两个精神都很好啊,一来我的办公室就吵个不停,难不成你们两个是夫妻?”
老脸通红的狗头老高轻哼一声,看着眼前的大队长随即问道:
“大队长,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任务?非要让我跟这个家伙一起,这不是在恶心人吗?”
面色淡然的大队长笑了笑,看着眼前有些执拗的狗头老高,他淡淡的调侃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什么叫恶心人啊?让你跟着范天雷去执行任务,还让你委屈了不成?”
处在一旁的范天雷听到这话,脸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神色,他看了一眼大队长随即拍马屁道:
“大队长,他要是不愿意,你让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种事情不勉强吗?你说呢?”
不以为然的大队长听到这话,心里不由泛起了冷笑。
心想这个家伙想得倒是挺美,若是他真让这家伙一个人去了,恐怕他手底下的好兵们几乎都要被其挖走了。
“别说这些废话了,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这一次上边军区首长下来巡查,你们必须得跟着去!”
“全军巡察对于这一次的演习十分重要,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对于新型人才的选拔以及考核,具体的你们都清楚,不用我多说了吧!”
狗头老高点了点头,听到大队长这么一说,他也算是认命了,回头看了一眼范天雷不由笑道:
“你就放心吧,这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不会给你造成麻烦的!”
“另外我想问一下雷战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不是听说也要让他组建一个什么特别队吗?”
听到这话,大队长不由笑了起来,他起身看了一眼窗户外的军旗笑着说道:
“这家伙恐怕还在国外参加军事训练呢,一时半会儿会儿恐怕是回不来了,不过这个特别队,有些意外啊,我估计他是不会接受的吧!”
感到好奇的范天雷听到这话,他连忙笑着问道:
“什么特别队啊,难不成比我的红细胞小组还要特别?大队长,你给我说说呗!”
背着双手的大队长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些许得意神色,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范天雷,淡淡的说道:
“小范啊,你是不是有点分不清主次了,这种事情是你能打听的吗?还是赶紧回去做你的事情吧!”
“毕竟你们红细胞小组,可是对标咱们狼牙特种大队的,若是到时候咱们这边把你比下去了,你可要面临惩罚了呀!”
抱着胳膊的狗头老高听到这个话,脸上总算是有了一点笑意?他看了一眼范天雷,当即调侃道:
“对啊,到时候你叫红细胞小组不咋地被我手底下的狼牙特种大队打败了,恐怕你这建制也会没了吧!”
脸色难看的范天雷点了点头,看到大队长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看了二人一眼,随即便匆匆离开了这里,待人走后,狗头老高不由拍着胳膊笑道:
“大队长,你这话说的太在理了,总算是帮我们狼牙特种大队挽回了一点面子,最近这家伙太嚣张了!”
坐在皮椅子上的大队长笑了笑,他看了一眼狗头,老高淡淡的说道:
“我们毕竟是同一个队伍出来的人,跟这个家伙有什么可比性呢?”
“虽然军队不支持拉帮结派,可这个范天雷啊,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所以你好好干吧,希望你能打败他!”
……
夜色渐渐来临,夜老虎侦察连队里。
晚上睡不着的小庄看着窗外的景色,面容一片苦涩。他本以为苗连长让他再次当兵,会成为一个夜老虎侦察连里的侦察兵。
谁知道刚一来这里,他便被赋予了文书的职位。尤其是那几位班长都不愿意接受他,让他现在都感到十分的难堪。
番来覆去之下睡不着的小庄摇了摇头,随即披着大衣向外走了去。
谁知刚一到花园,他便听到了拳脚打斗声音。
感到有些好奇的他,随即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了去。
而在不远处的花园里,喜欢在夜里训练的陈排长满头大汗,看着跟前的江慕白,他不由感到十分的吃力。
一如既往晚上出来打算训练的他,谁知道刚一来这里,便发现江慕白早早就在这里训练。
一阵心痒痒之下,陈排长不由和他切磋了起来,谁知几招下来,他便被打得直不起腰。
“江慕白,不是我说你这格斗术到底是谁教你的,也太厉害了吧!”
“我练习了这么久,连你的三招都抵不住,我真是惭愧至极呀!”
抱着胳膊的江慕白听到陈排长这么一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虽然他明面上是一个新兵,可他在灵魂里是一个十足的老兵,尤其是在系统的加持下,他的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
“陈排长,我看你这是训练过度吧,如果我没猜错,你这腿已经有了很大的隐患了!”
听到江慕白这么一说,陈排长的面色顿时就变了,看着眼前的家伙,他不由问道:
“你这眼睛挺贼的呀,我这腿的确有些毛病了,可还算行,不影响训练。”
不以为然的江慕白摇了摇头,他深知陈排长在以后的特种部队选拔中,会因为腿伤而被剔除出去。
从此以后过着没了双腿,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惨淡生活。
融入特种兵世界的他,不会再让这种遗憾再度发生。
他叹了一口气,随即笑着说道:
“也许你是觉得没什么,可是万一以后参加特种部队选拔赛,会因为你的腿伤而让你失去了参赛资格呢?”
面色淡然的陈排长听到这话,当即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的江慕白,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关于腿伤这件事情,他一直咬着牙关没有告诉任何人,可这家伙一眼就将他的隐患看了出来,并且指出了其中的最大威胁。
“虽然你这话说的挺不错,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想要短期的将它治疗好,动辄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对于即将来到的演习恐怕有些不太好吧!”
看着满面愁容的陈排长,江慕白不由微微一笑,道: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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