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傻柱既然你承认了是你偷的许大茂的鸡就行。不过嘛......“
不用说,向来最爱和稀泥的一大爷,又拿出他最喜欢的那套说辞来了。
”不过事出有因,许大茂乱传你和秦淮茹的瞎话,你这才打击报复。
我说傻柱啊,你说说你都马上就三十岁的人了,做事改动动脑子了。
天天的惹事,我整天跟着你,给你擦屁股。”
不用说,按照原剧情,一大爷存着自己生不出孩子,就让傻柱养老的念头来了。这也才有了看似声讨傻柱,实则为傻柱开脱的话。
但许大茂可就不乐意了:“不行不行,我家的鸡就白让人给偷了?
我告诉你,傻柱,那是我留着下蛋的老母鸡!
我可打算下了蛋,好好攒着,将来给怀了孕的娥子吃的!
不行,赔钱!赶快赔钱!”
傻柱听到下蛋这两个字,感觉自己又行了。
于是嘴贱的毛病又犯了。
“是是是,你许大茂两口子可不就得好好考虑下蛋得问题吗?
你们结婚好些年了,你再不下蛋,我都替你着急了。嘿嘿。”
李乐晴发誓,是真的想把傻柱得臭嘴给缝上,太拼了,没看到旁边得许大茂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吗?
就冲傻柱这怼人时得脑回路,李乐晴表示,那可真是麻雀舔了牛屁股——确实牛逼!
不过也不能让傻柱再这么胡咧咧下去了,因为旁边得棒梗听到傻柱替自己顶替了偷鸡的罪名,还以为自己逃出生天,正在一旁偷着乐呵呢。
李乐晴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于是开口说道。
“大家伙儿听我秦淮茹说一句。对与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一事,虽然傻柱刚刚已经承认了,但我知道,真正偷鸡的不是他。
你们也别以为是我为他开脱,因为呐——”
瞅了一眼旁边的棒梗,对他眼里的求助毫不在意,继续讲道。
“其实是我家棒梗偷的鸡,也怪我,家里没啥吃的,孩子这才起了歪心思。
不过许大茂家的鸡,已经被三个孩子吃掉了。傻柱砂锅里炖的鸡,应该是他从食堂里拿出来的。
至于这老母鸡,该赔赔,该买买,我都认。”
李乐晴的话,当时就让棒梗小小年纪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社死。
虽然他向来脸皮厚,但也没经历过几次这么难堪的场面。
当时脸皮就腾的一下红了,眼泪就出来了。
然后双手捂着小脸,哭着跑回了家里。
这一切可把棒梗的奶奶贾张氏给心疼坏了。
一个是心疼大孙子棒梗。贾张氏向来是重男轻女思想非常严重,和老二小当、老三槐花相比,她无疑是最疼爱棒梗的,平日里有啥好吃的,除了自己,也是分给棒梗吃的最多。
平日里,可谓是捧在手里怕累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下看到儿媳妇让大孙子当中社死,大孙子哭着跑回家里,还一边哭一边哗哗流眼泪,那个心疼。
至于另外一个心疼的原因嘛,那就是听到李乐晴说要赔许大茂家的鸡,一只鸡在市场上可是要一块钱的,鸡让大孙子吃了没啥,可让俩孙女也吃了,自己却没捞着一块肉吃,那可是真心疼。
想想心窝子都疼的上。
不行不行,这钱坚决不能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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