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忙着处理一单大生意,头天忘记给刘福喜那老杂毛上供了。
结果第二天方琴这臭女人就带着一群供天卫来我店里找茬。
他妈的,我一个卖棺材赚死人钱的,又不是开饭馆酒楼的。
她居然说我卫生条件不合格,硬是给我罚了一百两银子,那给我气的。”
“嗨,供天部就那德行。”
赵建基深有同感,鄙夷道:“隔三差五说是户部有指令,让他们整顿,其实就是想让商户上供,我家酒楼以前也被坑过一次,一帮蛀虫罢了。”
说到这,赵建基又顿了顿,神色惊讶道:“吴兄你不会气不过私下报复了吧,那你胆子可真肥。”
“报复谈不上,顶多是恶心一下他们罢了。”
吴天良嘿嘿怪笑道:“被方琴整了以后,我气不过,就四下打听这娘们的行踪,五天后,终于给我逮住了机会。
趁着这娘们回乡探亲的时候,我就找人半道给她劫了。”
“然后呢?”
一说这个,赵建基马上来精神了,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想什么呢?”
吴天良脸皮抽了抽道:“我吴天良虽然贪财好色,但从不干那种跌份的事,只是狠狠抽了她一顿而已。
这娘们你别看平时为人泼辣,傲得和孔雀似的,几鞭子下去,当场尿裤裆,直接叫爹了。
不过,我也不知道哪出了岔子,她事后竟然第一个就怀疑上我了,隔三差五的来给我找不痛快。”
“谁能有你那胆子啊,不怀疑你怀疑谁?”
赵建基有些无语。
平常都没事,别人都唯唯诺诺的,但一整到吴天良头上就出了事,有点脑子都会怀疑他。
若不是方琴抓不住把柄,估计第二天吴天良就得下大牢了。
“好像是这个理,不过现在讲这些也没用了。”
吴天良无所谓耸耸肩,随后幸灾乐祸道:“刘福喜那死肥猪之前被咬了一口,现在估计都已经尸变了,我就是当他面说抽了他老婆一顿,又能如何?”
“救命啊,爹,救我啊!”
就在吴天良三人边谈边走时,身后却突然响起了方琴带着哭腔的哀求之音。
噗通~
吴天良刚回头,软玉温香就撞了个满怀,吓坏了的方琴直接扑上来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打摆子抖个不停。
“我去,好大的耗子!”
吴天良还没来得及骂一句,就看到不远处一只家猫大小的田鼠正红眼张着大门牙向他们奔了过来。
“那怪物我不敢打,你这死耗子也敢和鸡哥龇牙?”
吴天良陈勇还没动。
一旁的赵建基见是只大黑耗子,顿时就抖了起来,冷哼一声,一马当先的抄起棍子就迎头砸了上去。
吱!
惨叫声响起。
赵建基虽然体弱,但迎头一棍子分量还是不小,当场就给那变异田鼠砸得眼冒金星,翻滚了出去。
接着,自然是痛打落水狗。
几棒子兜头砸下去,变异田鼠脑浆子都蹦出来了,四肢翻腾几下,彻底不动了。
“可以啊鸡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勇。”
吴天良抱着方琴,大手不客气的游走,同时冲着赵建基竖起了大拇指。
“嗨,那是自然。”
赵建基踩着田鼠,吹了吹额前头发,好像打了一只老虎似的神气嘚瑟道:“以前在明古书院念书那会,我可是书院里扛旗的,论胆子,整个院里我可没服过谁。”
“哎,那你之前看到怪物的时候,怎么一个劲往我身上靠。”
傻大个陈勇却不合时宜的插嘴一句,让赵建基脸上的嘚瑟当场化作了尴尬。
“别……嗯哼……”
就在这时,一直挂在吴天良身上的方琴突然婴宁一声回过神来,狐媚脸蛋像火烧似的连忙放开了吴天良。
“啧啧,刘夫人保养的不错嘛。”
吴天良一脸回味的调笑一声。
随后。
他目光望向了那死透的变异鼠,眉头又微微皱起。
变异田鼠死亡后并没有和小钢炮一样身上浮现灰色道气。
太弱了?
还是说,只有像小钢炮那样人力无法单独对抗的尸化特异种才会凝聚道气?
吴天良脑海中浮现些许猜测,但无法下定论。
他脑中的大光球不是什么系统,或者老爷爷百科全书,遇到理解不了的就给他解说,
因此,他也摸不透道气的获取来源到底是什么,目前只能靠自己瞎猜。
“吴掌柜,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就让我跟着你们吧,我保证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正在这时,一旁的方琴脸色诚恳的哀求,眼里泛着水花,就差给吴天良跪下了。
“行了,咱们也没什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我也不是什么冷血恶人,你乐意跟着就跟着。”
吴天良见方琴真心服软,心中一股气也散了,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但临行前,他还是认真警告了一句:“不过,要是你给我们惹了麻烦,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还有,让你跟着,可不代表我们就是你的保镖,遇到事,你的死活可和我们没关系。”
“知道知道,我一定会听话的,不给吴掌柜您惹麻烦。”
方琴见吴天良同意,脸色顿时一喜,哪里还敢有什么要求,一个劲点头如捣蒜,心中彻底没了半分傲气,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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