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远人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说完江雨烟已经不顾新月的劝阻,匆匆忙忙地套上自己的绣花鞋。
“王妃您……您不能去,王爷,王爷吩咐奴婢,您如果醒来一定要躺在床上休息。”
“人都被关进柴房了,我还休什么休,傅司远在哪里?”
江雨烟瞪着新月。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出去找他。”
“王妃,您这不是为难奴婢吗?”
新月被江雨烟的话吓得一哆嗦,差点哭了出来,但是她还是寸步不让。
【不行的,王爷说了,一定要照顾好王妃的。】
两人怎拉扯着,门突然就开了。
傅司远还是一身黑色的蟒袍,见江雨烟神情激动地站在原地,心中已猜到了几分。
他挥了挥手,示意新月可以下去了。
新月松了口气,低着头快步地朝屋外走去,顺手还给他们关上了门。
傅司远叹了口气,率先开口。
“王妃就打算一直这样站着?”
江雨烟面色铁青,她看着傅司远,语气甚是不悦地问道,“你把司徒杰他们关在柴房了?”
傅司远走近了,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坐下。
后者虽然不情不愿,但是还是听从他的意思,乖巧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傅司远捏了捏她的手背道,“放心吧,他们是在客房。”
看着江雨烟那质疑的神情。
傅司远解释道,“人多眼杂,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本王让他们都统一口径,对外一直宣称被我锁在了柴房。”
傅司远笑了笑,“本王这个答案,王妃可是满意。”
江雨烟笑不起来,她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低声地问道,“二蛋和狗子……”
想到二蛋和狗子,江雨烟的眼眶就忍不住地又红了。
傅司远伸手揽过江雨烟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本王已经命人将他们厚葬了。”
他低头将自己的下巴抵在江雨烟的脑袋上,江雨烟感觉傅司远抱紧自己的手臂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你放心,本王一会就去给他们讨回公道。”
江雨烟不解地抬头看着傅司远,此时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蟒袍还没换下来。
“傅司远?……你……”
她从他的怀里出来,蹙着眉看着他身上的衣服,莫非。
“怎么了?”
“这么晚了你想进宫面圣?”
“嗯。太子这样欺负你,本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他温柔地伸手,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皇帝对他的儿子什么态度,上辈子江雨烟就知道的明明白白。
大晚上,皇帝不会见他的,但是他为了给自己讨一个公道,还是冒着被骂的风险进宫,江雨烟心中就有说不出的酸楚。
她拉住他的手,柔声地道,“傅司远。”
“嗯?”
“你先陪我睡觉好不好?”
看着男人英俊刚硬的脸庞,江雨烟苦笑道,“你不在我身边,我害怕。”
傅司远一愣。
【看来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将她吓得不轻。】
他点了点头,扶着她躺下,温柔地给她掖好被子。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才在她的身边空出的那块地方上和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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