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抬起小脑袋,睁着黑溜溜的眼睛,认真又恳求地看着白苒:“白苒,苒苒,现在你知道了我的故事,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帮我找到呼延的棺木,把他带回来…”
“你难道不会想要放他出来?”顾勤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突然沉声问道。
白泽摇了摇头:“呼延已经成了罗刹,出来只会为祸人间,被封印是对他最好的安排,我只是想要把他带回来,防止被别有用心之人再次利用…”
“可以。”白苒能理解它的心情和想法,若有所思道:“不过,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或者他们位于何处?”
“我也不太清楚,抓我的那个人和他老板已经被你们抓到了,不过和运走棺材的那群人不是同一伙…”小白声音弱了下来,又怕白苒觉得它没用,连忙尽可能地提供线索:“但是上次你去的那个宴会里的有两个人的气息虽然不完全一样,但有点像…”
宴会?就是梁时乐哥哥梁时凡举办的那个宴会?她记得当时还和玄渊怄气喝醉了来着…
白苒默默瞥了玄渊一眼,正好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眸,又弱弱把视线移回到小白身上:“哪两个人?”
白泽抖了抖耳朵,在原地转了一圈,想怎么给她形容:“就是…就是那天宴会,你问是谁的那一大一小两个女的。”
她有问过吗?
白苒一脸懵,她只记得自己问酒保要了五杯酒,一杯接一杯闷得很爽,然后记忆就一片空白了。
顾勤当晚一直在她身边不远处,听到了她和梁时凡的对话,作为当晚滴酒不沾无比清醒的人,很快就搜寻到了相关记忆,凝着脸沉声道:
“庄家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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