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国愁着张脸,周亓看着也是倍感无奈,学生时代觉得学习能改变命运,十多年发奋图强,初中是当地最好的初中,高中是省重点高中的腾行班,大学是顶尖985,在国外卡内基梅隆大学读的研究生。
大学期间便开始创业,研究生毕业后更是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
前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婚配问题,现在突然让他找个人结婚,怎么可能做得到。
周亓叹了口气,选择说服任安国:“你也别太操心了,我也就比别人晚涉及这些,过几年就好了。”
任安国跟着叹起来,身子泄了气,一句话半听半不听,周亓还有公司的事要忙,自己还是得多上点心。
有目的的聊完正事,两个大男人就没继续坐下去了,任安国去把厨房碗洗了,周亓则是起身去看了看自己曾经的房间。
常年没人住的房间在任安国不间断的清理下,一尘不染,房间里的东西位置都没怎么动,还是周亓离开时的那个模样。
这个四十平的地方承载着周亓整个学生时代的回忆。
年级第一、市三好学生、省数学竞赛一等奖、物理竞赛一等奖……
诸如此类的奖状贴了房间大半面墙,剩下的都贴在了任安国的房间里。
思绪如信息网般往外沿,周亓摸到了挂板上的一个相框,里面的黑发少年看起来才七岁左右,冷冷的板着张脸,大腿还没有现在的小臂粗。
这是当时在孤儿院的时候拍的,是当时被任安国领养那天,女职工送的,被任安国一留就是二十余年。
这张照片旁边就是一张老旧的年轻夫妇相片,是周亓的生父生母。
父母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死的,导致周亓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父母总是这副年轻力壮的模样。
就像小小的相框裱住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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