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等了一天都没等着温霖的消息,温珦第二天下午直接换了身行头跟周亓一起去江靳然所在的幼儿园。
从模糊的记忆来看,舅妈生小儿子的时候刨妇产大出血去世了。
全家上下几本都是舅舅亲历亲为,留下来的江靳然今年6岁,在幼儿园上中班,比别人晚上学一年。
车子朝幼儿园的方向平缓行驶,驾驶座上的周亓骨节分明的手捏握在方向盘表面,时不时看温珦几眼。
“这次去正好看看那小子,他当初生下来的时候我人在国外,一面没见着,全靠你舅舅朋友圈晒照片。”
最狂热的时候,一天发了三条有关他小儿子的朋友圈。
温珦闻声跟着摇摇头:“我也很久没见过了,也就之前满月酒去过一次,到现在6年了。”
周亓诧异:“你跟舅舅一家不怎么联系?”
“不怎么联系。”
原主以前定居在京城,隔尚林市很远,除了过年的时候给舅舅致电拜年外一年到头没煲过什么电话。
周亓沉默了会,结合以前温珦心大安逸的外在形象,倒也可以理解。
“那这次去正好看看,听你舅舅说,他越大越调皮捣蛋。”
温珦疑惑的扭头看他。
周亓继续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喜欢恶作剧,把家里佣人搅的鸡犬不宁,除了他哥没人制得了他。”
“这次你舅舅去外地出差,他哥学校又有晚自习,不放心让佣人接江靳然,这才把电话打给我了,让我帮着接几天。”
“你舅舅他也不容易,他那个非常顾家的性子,英年早婚影响了事业,后来第二年太太怀老大,他又是一门心思扑到家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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