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看向说话的言澹,微弯了下嘴道:“有能说话的人来了,该开堂了。”
言澹饶有意味笑了笑朝许至走去。
时卿起身朝公堂走去,剩下的事该由言澹解决。
她只管她答应的事。
时卿站在公堂之上,深深凝视着海水朝阳图下摆放端正的官椅,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
权利能帮她找到回家的路,她必是要往那里去。
她长吸一口气,有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收好脸上的严肃,表情镇定从容地转身背对公堂。
言澹引着许至以及许家下人到公堂上。
看着挺直背气势镇定的纤细背影,轻咳了几声。
时卿回过身扫了一眼窄袖绣半圆叶的许至,再看向言澹,语气平淡道:“言大人您瞧人都来了,开堂吧!”
说罢,轻蹙眉头道:“我等得都不耐烦了。”
许至皮笑肉不笑:“见着本官都不行礼,傅大少奶奶真的没有礼数啊。”
时卿不答一脸严正道:“大人开堂吧。”
许至见她不理愤懑的哼了一声,“因看在你医治好本官母亲,本官特撤去诉讼。”
时卿摇摇头道:“那可不行,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分怎么能行呢。”
许至道:“你还真想到大牢里待着啊。”
时卿敛眉回:“能不能到大牢里待着得看审判结果。只要不像许大人那般公私不分的人来审判,我就有信心不到大牢。”
许至道:“让你满意了,本官不会处理此事,只是言澹一定会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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