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要不想办法和他说,要不就此送他出去不得多少探监钱,你选哪个?”
等到时候,她给护卫领头些示意让他走,在衙役失望的时候,自己装作艰难的样子地出手挽留,到时候衙役十有八九会在心里感激她,自己也方便利用这感激行事。
时卿低眸看着脚底下的黑色光滑石板,她都来牢里一趟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时卿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在心里制定好计划后便靠墙抱膝坐下来。
衙役则出门等着护卫领头回来。
护卫领头很快就回来了
时卿看着放在地上的绿油油的大西瓜,手拿着和一袋瓜子磕着。
衙役拉着护卫领头的手开始拉扯起说话了,比如家住在哪啊!可有娶妻,直问得护卫领头眉头邹得能像夹死苍蝇。
护卫领头道:“我还有事对我家大少奶奶说。”
衙役呵呵干笑了一声,很是紧张地连忙道:“你说,你说!”
护卫领首对时卿行了一礼,“告辞。”
“哎喂。”衙役拉住护卫领头道:“你说的话只有这些?”
“否则呢?”护卫领头问道。
衙役吞吞吐吐道:“你一看就是个不会聊天的,你瞧你家大少奶奶明明有话要对你说,你硬是瞧不出来。”
说罢,衙役主动看向时卿,护卫领头的视线也落到时卿的脸上。
见衙役主动求救,时卿拿着一颗瓜子正要往嘴里送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她磕完手中的瓜子,“我确实有事要对护卫领头说。”
衙役松了口气向时卿抛来个感谢的眼神。
时卿微笑回应了一下,“我想说回去告诉傅老夫人,忏悔书我是不会写的,除非…”
时卿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护卫领头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坐下来,我要想想。”时卿悠闲地迈着步子笑道。
护卫领头扫视一眼没有桌椅的牢房,看着干净的黑色地板坐了下来,时卿见他那么听话便也招呼衙役一同坐下来。
三个人一同坐下来,时卿把手中的瓜子分了分,场面陷入了磕瓜声中。
言澹在铁条栏栅外淡淡道:“磕瓜子呢。”
三人一同朝言澹望去。
言澹长身玉立在牢外走廊上。
暗幽的壁灯下,言澹身穿丝织描花红袍,白皙如玉的脸有几分风流的鲜明,又有几分冷冽的清俊。
言澹双眼含着潋滟生辉的光柔和地扫视寂静无声的三人。
“大人您换的衣服可真好看。”衙役起身抱歉行礼道。
护卫领头起身对言澹也行了个礼。
时卿依旧坐着,她抱起了大西瓜磕瓜子直直盯着言澹。
“衣服很好看,只是现在你还不能拥有,若是想拥有就努力做好事努力升职加薪。”言澹道。
衙役点头,“我明白。”
言澹打开门,衙役拉着没有起身的护卫领头离开牢房。
牢房里不好闻的烟香溺满整个牢房。
言澹把插在香炉上的半柱香踩灭,淡淡道:“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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