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人我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吗?既然站在一起,又怎么会对你做出挑衅的行为,只是觉得应该告知你。”时卿认真中带着一丝紧张解释道。
虽然她帮了言澹,而言澹未必就此把她当做自己人了。
所以她此时这么说也是为了等一个言澹一个答案。
言澹没有否认是同一条船上的说法,站起身道:“走吧。”
“去哪?”时卿隐约感觉到他要带她去见重犯,只是有些不敢信,于是开口问。
“去见你想见的人。”
时卿满是高兴地抱着西瓜起身。
“既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就不必相互对付彼此。”言澹看着西瓜,语气略带深意。
时卿挑了下眉,望了一眼怀里绿油油的大西瓜,用力的抱紧大西瓜,眼神警惕地看着言澹,“大人想吃,我出去后买给您,只是您不能吃这个。”
“挑的时候挑好看的。”言澹道。
时卿爽快地应了一声:“好的。”
言澹带着时卿往底下的牢房而去。
牢房的阶梯没有想象中的阴暗。
橘黄的灯光照着干净明亮的黑石阶梯,从上往下瞧幽深中却含着一丝光的感觉。
“都是犯人了还住那么好。”时卿道。
傅家给她的小院子地板都没有那么干净明亮。
“他们自己打扫的,打扫不干净自己再次打扫。”言澹顿了顿转头看着时卿,认真道:“人遇到有危害自己的事不可能做得不认真。
时卿神情肯定地点头回应了。
道:“我一直以为犯人都是关在牢房里什么都不用做。”
“本来是不用做的,自从我来之后倒是不这样了。”言澹很是高兴像在自夸,眉目含着几分少年的张扬与生机勃勃的气息道。
时卿见到言澹这个样子,眼中升起丝笑意,给人带来不同的好看,是一种惊喜。
一路朝下踩过八十一台阶绕过无数个拐角,看到在牢房走廊直挺站立的带刀捕快,时卿开始在心里统计守卫人数。
一共三十五人。
时卿跟着言澹的脚步停下看着幽灯下幽深的走廊两旁的用铁壁屋子。
屋子的门也是用铁来做的。
“你想看哪位大人?”言澹道。
“我…”时卿漠然一瞬,她也不知道要看哪位大人,她对京中衙门底下关着的刑犯不清楚,就是看到秦史记得知京中衙门最低层关着的人中有开国功臣,有造过反心机深沉的大臣也有武功高强的将军。
她就想进来碰一下运气开一下盲盒,如果让她得其中一人指导,能让她少走弯路。
想着,她叹了口气,如果她所在的地方是她所认知的大秦就好,起码有熟知历史的金手指,可是没有如果。
而没有如果那么她就自己找来金手指。
现在离金手指还差一步之遥,需要名师指导更能准确找到适合自己的人。
时卿看着言澹,柔声道:“大人可知武功高强的刑犯在哪?”
言澹语重心长道:“你就这样信任我了吗?”
“言大人您的身份我很清楚,不敢有丝隐瞒,而且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如果同一条船上的人不能对彼此交付信任,翻船淹死是迟早的事。”
言澹道:“很好。其实我也对你交出了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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