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眼底流露出一丝笑,嘲讽地看着绑匪伸出的手,一脚朝他胯下踢去,眼中闪过一道狠光,拳头往他的下颌打去,绑匪头扬起口吐红血倒在地上。
其他三个绑匪见状愣了一下,时卿把拳头扫向其余三人,三人在惊愣中反应过来,出手对准时卿。
时卿身子一躲,把其中一个绑匪二踢,绑匪倒在晕倒在地的绑匪一身上,又迅速把其余两个绑匪拳打脚踢,让他们也倒在绑匪二身上。
痛苦的呻吟声从绑匪们的嘴巴出来,时卿腿抬起站到他们身上,目光定定看向瞭望台。
瞭望台上的绑匪惊圆了眼睛看着时卿。
时卿感受到脚下的绑匪在挣扎,抚住门槛支撑好不稳的脚重心,低下眼眸狠狠抬起脚重重踢了一脚要起来的绑匪们。
绑匪们遭受身体被脚踢后的痛苦安静了下来,也因为被压住而呼吸不畅晕了过去,时卿看着他们安静下来的背部,再次抬眼瞧着瞭望台。
瞭望台的绑匪还在惊讶着,时卿一脸他不行的表情摇摇头,道:“时间也太久了,还不快去通风报信。”
瞭望台上的绑匪看着她的表情,虽然隔得远听不到她所说的话,可看嘴型和表情他还是猜了出大概。
他双腿抖嗦倒做坐在瞭望台上。
时卿见他还是没有下瞭望台,抿嘴嘴角不悦地看了一眼被自己抚摸着的门槛,看着门里的柴火,门槛的凉意从手心传来,看了一眼被自己压着的绑匪们,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他们的背上下来。
手拿着簪子,深深呼吸一口气将他们都杀了之后,从他们身上搜出了火石把柴房烧了。
燃气的红烈的热火很快被众人注意到了。
白烟不断地往天空上升,时卿看了一眼微微细雨,手撑着伞往女子的方向走去。
她得找女子。
走到一半她回头看向瞭望台露出一丝微笑,瞭望台的绑匪见了之后只觉得恐惧,她脚步慢悠悠消失了转角处,绑匪觉得她是有埋伏,否则肯定是有大本事的,不然怎么杀了人之后还能不赶紧跑呢?
其他的绑匪赶到柴房门口见到被火燃烧的四个绑匪尸体,脸色都铁青,男子开口道:“她怎么敢?”
说完,他目光寒冷看向没有动静的瞭望台。
绑匪从眼睛睁得大大的,颤抖着双腿站起身下了台往男子方向赶去,他来到男子的不远处,因为紧张双腿已经跪下了。
男子气愤地走到他面前,冷声道:“怎么胆小?做什么绑匪?”
绑匪不说话,他睁大眼睛道:“二当家我们还是快跑吧,那个女子一定能够杀了我们的!”
男子眼神严肃看着绑匪,问道:“人去哪了?”
“人什么人?”
“我问那个被带来柴房的女子!”
“她慢悠悠走了。”
“走去哪了?”
绑匪没有回答,而是心情沉重哭丧脸,道:“人是有准备而来的!一定是的,她走的时候还慢悠悠地走,一点都不害怕。她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杀人,一点都不怕我把你们叫过来,一定是有备而来,我们快跑吧!”
此话一出,其他的绑匪都乱哄哄,各种声音都起来显得乱哄哄。
男子脸上铁青,道:“怎么可能,你太高看了!她怎么可能有准备!她不可能知道我会把她带来山寨,就算她安排人悄悄跟着我,那些人赶到山寨也需要时间,更别提此山易守难攻了!你别乱叫乱了军心!”
绑匪闻言神色一愣,慌乱解释道:“我不是!是她真的太淡定了!”
“像她们这种在皇帝面前混的人能让你轻易看出她们在想什么吗?”男子厉声威胁道:“别在说蠢话了!快告诉我人在那!”
绑匪指了一个方向,绑匪们把目光都放在那个方向一瞬间后,都把眼神移到男子身上。
男子神情呆滞了一会,很不好看扫了一眼绑匪。
绑匪头低下,一脸害怕和不明所以道:“她就是往那个方向走了去。”
那个方向是大当家刚才审问她的屋子,她是不是要跑回去做什么?
“只是往那个方向走,还可以拐弯去往别的地方。”男子道。
跟随他的绑匪都点点头。
跟随大当家的绑匪都冷笑了一声,带着人快步往来时的屋子着急跑去。
时卿从角落出来,看着那一排的脚印。 她刚刚躲在了这里一会,等着来人都去往柴房不见身影后才出来的,她望着一会儿,记住了脚印上显露出来的花纹,目光沉静,嘴角挂起一丝悠闲自在的笑容跑向大当家晕倒的屋子。
大当家晕倒的屋子果然有人在,只是人不多,只有两个。
还是刚开始守在门口的两个绑匪。
时卿语气温和打了声招呼,道:“好巧。”
两个绑匪神色不好看,摇摇头道:“不巧。你一看就是故意跑过来的。”
时卿微笑没有解答自己为什么说好巧的话,她美目一转把目光落到躺在铺着假虎皮的大当家脸上。
看着他双目紧闭还没有醒来,她摇头叹息道:“他应该早点醒来的。”
“为什么?”绑匪一开口问道。
时卿嘴角带上笑容,道:“因为他就可以多受一点惊吓,也不需要我费力叫醒他,瞧,他睡得像头猪。”
绑匪们怒气满满地朝时卿冲来。
时卿邹了下眉头,道:“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况且你们两个人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啊!”
两个绑匪没有听,时卿身影一闪躲过绑匪一的拳头,侧身一根簪子往绑匪一后脖扎去,绑匪一睁大眼睛倒了下去。
绑匪见了倒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绑匪一,睁大眼睛呆呆看着时卿,道:“饶命啊!女侠。”
时卿脸上的笑意敛去,严肃地瞧着绑匪,道:“我就算想饶你一命也不能饶了你啊!”
绑匪一听乖巧求饶的表情立马不见了一丝影子了,他起身往门口冲去大喊道:“来…”
时卿将一根簪子扔到他前面,让他停住了去路,他低头看是什么东西扔到他前面的时候,时卿按住了他脖子后的安眠穴,他晕倒了过去。
时卿幽幽道:“做个喜剧人就好了,非要做什么绑匪。”
说罢,她拿起簪子放进了绑匪的胸口。
时卿走到大当家的面前,在躺椅下坐下,双眼闪过一丝幽微的慵懒,她打了个哈欠,心道累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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