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的实在不行了,才趁晚上偷偷的回来。
回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苏晨阳被抓走了,大家都在找她,替苏晨阳作证。
陈金莲害怕极了,收拾点东西又跑了。
这次她回来是打算收拾完东西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陈金莲不愿意惹官司,她要跑到外地,寻找她的一个远方亲戚,实在不行,找个人嫁了,也比整日在家里担惊受怕的强。
把重要的东西收拾成一个包袱,陈金莲刚要出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影,握着锄头拦在了门口。
“谁,你是谁?”
逆着月光,来人像是暗夜的邪魅,陈金莲害怕的不敢直视。
冉染把锄头扛在了肩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我说冉六嫂,你这个人不行啊,不厚道,苏晨阳咋说也是因为你才坐的牢,你啥也不说,就要偷跑,你可对得起苏晨阳对你的一片深情……厚谊。”
冉染走到陈金莲跟前儿,陈金莲才看清楚来人不过是隔壁瘦小的冉染。
她这才假装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我跟他可没什么情意,你可别胡说,污了我的名节。”
冉染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还记得第一见到陈金莲的时候,她眼底的嫉妒和不甘,现在却这么说,可见这个女人是个凉薄之人。
“行吧,我也不管你到底是啥样的人,总之,苏晨阳救了你是事实,你必须跟我去公堂跟县太爷说清楚,还苏晨阳一个公道。”
说完,冉染去拉陈金莲,谁知陈金莲往后退了几步,瞅准门口,想要逃跑。
“你看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又不是我让他来救我的,是他自己跑来的,如今出了事,跟我又有啥关系,赶紧的,我娘病了,我要回娘家。”
这个女人当真坏的很,冉染堵住了门。
气笑了,有种跟不讲理的人吵架,掰扯不清的赶脚:“好,你说的都对,我也不跟你吵,跟我去见官。”
陈金莲没办法逃跑,急得直跺脚:“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轴啊,我都说了,不管我的事,我娘病了,我得回去。”
冉染冷笑:“巧了,我正好会治病,你跟我去找老族长,明天一早我给你娘看诊,不收你一文钱诊金,如何?”
她娘生病了,只不过是陈金莲找了个逃跑的借口,听说冉染要带她去找老族长,就不干了。
趁冉染不注意,夺路要逃。
来都来了,冉染岂能让她逃走。
一个闷棍下去,陈金莲被冉染敲晕了。
等她再次醒来,她跟冉染,还有冉老族长一干人等都来到了县衙的公堂。
公堂之上,衙役们威严矗立,高声喊着‘威武’两字,县令大人一个惊堂木拍下去,四周一片寂静。
“下跪何人?”
陈金莲被吓得缩成一团,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古人是不敢见官的。
尤其是陈金莲这种心虚的,更加害怕的不敢抬头。
跟陈金莲不同,冉染在公堂之上,毫不惧怕,为了公道据理力争。
“回禀大人,草民冉氏,苏晨阳的妻子,这个人就是冉陈氏,我夫君正是为了救她,才失手打死吴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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