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阳不但读书,还画画。
从前他作画好几天也画不了一幅。
作画是他养家糊口的主要来源,可那时他精神颓废,腿上也疼痛不已,很影响心情。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做画的速度快了,也似乎有了灵魂,越发好看了。
再说冉染,对苏晨阳的变化也不是没看到,只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跟袁大夫学习中医。
跟袁大夫比,冉染的学问虽然好,可实践很少。
医学主要是临床结合实际,冉染的临床太少了,要知道从前她都是给动物看病的。
现在又跟袁大夫学习,只觉得自己怎么也学不够。
袁大夫也很喜欢这位机灵通透,一点就通的孩子,虽然是女子,可女子也有做大夫的。
冉染想拜袁大夫为师,可是袁大夫却不同意,冉染给苏晨阳做手术的技术他是见过的,而且冉染的很多理论,他也没听过。
袁大夫为人谦虚谨慎,跟冉染越聊越觉得自己知识浅薄,宁愿跟冉染结为莫逆之交,也觉得自己不配为师。
于是袁大夫就跟冉染成为了好朋友。
家里一下子来了两个大夫,每天来问诊的还是挺多的。
这天一大早,冉染又被问诊的人喊起来,说是谁家要生孩子了。
冉染答应一声,起床,刚准备打水洗脸,谁知道系统便发出刺耳的警告声。
“井水有毒,井水有毒。”
我去,什么情况?
好好的,她家的井水怎么会有毒?
冉染打了一桶水上来,拔出头上的银簪,在水里划拉了两下,果然,银簪变黑了。
“袁大夫,袁大夫,你看……”
袁大夫和孙氏都起来了,震惊的看着冉染手里的银簪。
“一定有人想害死我们?”袁大夫气愤填膺。
孙氏气得掉了眼泪:“谁呀,到底是谁总是跟我们过不去?”
这边的人还在用力拍门:“染丫头,快点,你三嫂要生孩子了,快点……”
“袁大夫,井里的水不能喝了,你们再去别的地方打水,等我回来,看能不能配出解毒的药?”
冉染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
袁大夫想了想道:“你去吧,这边交给我,放心吧。”
冉染去给人接生,袁大夫让孙氏先去别的地方打水喝,他则想办法查出是什么毒药。
只是,等冉染接生回来了,袁大夫的神色越发凝重了。
“是砒霜。”
成分虽然已经被井水稀释,可是这口井却再也不能用了。
冉染想想就后怕,到底是谁要害他们呢?
“那我们怎么办?”
下毒的这个人,竟然把砒霜下到井里,显然是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袁大夫摸着下巴,想了想:“实在不行,我们搬到镇上去住。”
孙氏打算立马收拾东西搬家。
“不能搬,袁大夫,既然他们想要我们死,我们就死给他看……”
他们正商量着,苏晨阳推着轮椅从屋里出来了。
冉染也明白了苏晨阳的想法:“袁大夫,砒霜在井水里并不能一下子就喝死,我觉得相公说的没错,如果这一次不把下毒的人给抓住,肯定还有下一次。”
都说千年捉贼的,那有千年防贼的。
贼能防得住吗?肯定得把害他们的人给抓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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