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馨希望听到的是她已经被开除离校的消息。
这样最好，不用她费劲。
闻言，教导主任手上动作不停，告诉她：“陈茉啊？她刚才回去了。”
回去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顺利。
赵馨唇边溢出一抹笑。
见教导主任看过来，她连忙收敛笑意，换上勉为其难接受这个结果的神情，无奈道：“没关系，虽然我觉得她还欠我一句道歉，但既然她已经回家了，我就不和她计较了。”
教导主任睁大眼睛，满脸惊讶：“你在想什么呢，陈茉当然是在教室上课啊。”
赵馨比他更惊讶，险些站起来，错愕地盯着他：“什、什么？”
“老师，你不是说她回去了吗？”
她试图从教导主任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痕迹。
“是啊，她回教室去了啊。”
嗡的一声。
赵馨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炸裂的声音。
前后落差太大，她再也藏不住情绪，抬手猛拍桌面，顺势站起身：“怎么可……”
话未说完，感受到两人集中在她身上的视线，赵馨暗道不好，到了嘴边的话噎在喉间。
教导主任顺着她的话说：“怎么可能？你以为陈茉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是吗？”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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